弗朗西斯给了他一个回吻。
等麦考夫离开了之后,弗朗西斯走到壁炉边坐下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布莱恩走到弗朗西斯身边,轻轻一跃跳上她的膝头舔舐她的手指。
弗朗西斯把布莱恩抱在怀里,捏捏它的折耳:“看来只有我们俩一起过圣诞节了。”
话音未落,她的黑莓手机就响了。
她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脸色一变,她把布莱恩放下,接通了电话:“我说过,阿塔罗斯,我在英格兰的时候不要主动的联系我。”
“是的,殿下,您说过。可此事事态紧急。殿下。我不得不像你汇报。我们负责监视的那位布莱克夫人,她有动静了。有人联系了她。另外,克利图斯从法国传来消息,王妃生前被人注射了肝素,导致王妃救治不当,内出血死亡。”
“圣诞节礼物。这个电话很及时,阿塔罗斯。”弗朗西斯挑眉,“那么,多迪法耶兹先生当时也被注射肝素吗?”
“是的,殿下。”
“还有别的吗?阿塔罗斯?”弗朗西斯挠了挠布莱恩的下巴。
“是的,布莱克夫人的底细比想象中的要深。推测是赛特的高层。”
弗朗西斯对于自己的副手相当仁慈,她微笑道:“我给你一个名字,塞勒涅。好好地查一查,阿图罗斯。”
“定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我的军队什么时候让我失望过。”弗朗西斯轻笑,“美国那边有什么消息?”
“夏洛特爱因斯坦小姐动用了我们就在美国的人。一切按照您的吩咐。我们保护芬奇先生一行人。”
“做得好。美国那边现在是谁负责?”
“白发克利图斯。”
弗朗西斯抿唇:“把他调回来,让塞琉古去。我们留下欧亚非的人开始接触赛特组织,启动荷鲁斯计划。”
“是的,殿下。”
在医院太平间外,福尔摩斯兄弟现在哪里,麦考夫递给自己的幼弟一支低焦油烟。
夏洛克点燃一只烟吞云吐雾。
“和弗朗西斯生活的怎么样,brothermine?”
“fine。不用担心。”麦考夫就站在夏洛克身边。
“哼~”夏洛克冷哼了一声,抽了一口烟,“我都想象不到,你会当某个人的弗洛伊德,麦考夫。你就这么肯定弗朗西斯会买账?”
“她会的。”麦考夫拿出了一支烟给自己点上。
夏洛克冷笑了一声,不知道在嘲笑自己还是他哥哥:“你是唯一一个合适的人。你投入感情了,麦考夫。”
他的眼睛透过长廊和门上的玻璃看到失去亲人爱人而痛苦绝望。
“想象过有一天,你也会失去某个人而变得像他们一样。看看哪,投入了太多情感。就像你对弗朗西斯一样。”
“停止这个话题,夏洛克。”麦考夫抖动了一下手里的烟灰,“我们很好。她让我向你说一声圣诞快乐。”
“你讨厌圣诞节。”
“是的。”
夏洛克率先离开了医院,麦考夫出于关心幼弟打了华生的电话让他好好照顾夏洛克。
麦考夫回了蓓尔梅尔街,回到家里,壁炉里的火已经熄灭,只身下烧红的碳还残留着火的余温。
麦考夫脱下外套和围巾,用水熄灭了碳火,安抚了被吵醒的布莱恩,不紧不慢地走上二楼,走到他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