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琇远的婚事到底有了着落,因为宣王府的解释,再加亓家的诚意。那家姑娘明白了是自己理解错了,很不好意思。也见识了喻指的不着调,曾经听过没太在意,如今自己亲身感受后,对他没有半点好感!
喻指一脸可怜的看着亓琇远,说:“猫猫,我尽力了!真可怜啊!”
还没说完,就被宣王妃揪了耳朵:“你娘才可怜呢!空月都定亲了,你多少岁了,还没有人看得起你!”
喻指惊恐的看着他娘说:“娘,你竟然把弟弟给定出去了!他才多大?!”
宣王妃气不打一处来:“走,咱们回府!”
“娘,我还有事!”喻指边怪叫,边挣扎,绑着他的两名壮汉努力的憋着笑。其实他们觉得世子挺好的,只是年纪小,淘气而已。
亓二叔他们知道猫猫定亲了,来信说要来参加明年的婚礼。所有人都皆大欢喜,秋红也不拦住猫猫去找王道士了。对亓琇远而言,也有了些许安慰。
最近慧觉法师都来了上瑶城,住在王御医家。亓琇远早早的起床,就过去了。三人煮茶谈天,论道说经,亓琇远说不出的快乐。
这天,亓琇远又到了王道士家,一进门就看到他们在煮茶。亓琇远说:“讨杯茶喝。”
王御医说:“来,坐。”
亓琇远坐定,喝了茶。说:“道士,你几时回山啊?”
王御医感觉话中有话:“何解?”
亓琇远没说话,慧觉法师说:“还望小友解惑。”
亓琇远笑,说:“没什么高深的。”而后递了一个册子,一本给了道士,一本给了慧觉:“这是我整理的修法,请两位校正。”
两人来了兴趣,拿起来翻看,这一看竟入迷了。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只听到翻书的沙沙声。过了半个时辰,两人眼睛里都冒着精光,感叹着“妙哉!妙哉!”
慧觉和王御医说:“小友这修行功法实在高明,不知……”
亓琇远说:“这只是我师父那个世界基础法门,可以共修普传的。你们拿去修吧!算我借花献佛,送的礼物。”
王道士和慧觉闻言并不惊讶,他们早就听过亓琇远说天拢山的见闻。只是看到这么高深,直至成就的功法,竟是基础修法时,内心大为震撼。纷纷谢过亓琇远,又把自己困惑的地方指出来,请亓琇远解惑。
一个下午,酣畅淋漓的闻法,让两人醍醐灌顶。有了更明晰的脉络,也侧面看出了亓琇远的功夫深厚。
亓琇远离开的时候,两人送到门口。刚好点起灯,亓琇远半张脸都在阴影下,身形颀长。在朦胧的灯笼下,说不清的法相庄严。
这个景象,一直映在了王道士和慧觉法师的脑海里。到了老年时,他们依然清晰的记得起这个事,这个场景。
亓琇远说:“我要走了,你们不必送。”
两人说:“好,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