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虫一起睡多热啊,等冬天了你再回来好不好”
景尧盘算的很好,现在是初春,距离冬天还有八个月,等过了八个月,说不定他也就好了,正好可以抱着西泽一起睡。
谁知道西泽压根不按套路出牌。
就像是最后一根弦断了,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夺眶而出。
西泽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控诉“您骗我您就是、不喜欢我了”
景尧顿时手足无措了,抬起手,笨拙地擦去雌虫脸上的泪珠,一边好言安慰“别哭别哭,我最喜欢你了,你看你这么好看,这么厉害,都找不到比你更优秀的雌虫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有了雄主的安慰,西泽不仅没停下,眼泪越掉越凶,越掉越大颗。
都骗他,雄主喜欢的只是他的虫翅。
西泽已经哭得要喘不上气了,说话更加断断续续“您就是、想把我先赶出去,给、给别的虫腾位置,等过了一段时间,就让、就让别的雌虫和您一起睡了”
景尧“”
景尧有时候是真的很佩服这只雌虫的想象力,胡思乱想的能力总是能突破他的认知。
但雌虫是不能不哄的,景尧头一次见他这么伤心。
难道是他最近有意远离雌虫的举动,让西泽察觉了,产生了极大的不安全感
景尧顾不上想那么多,赶紧打断西泽的话,再让他说下去,还不知道会联想到什么离谱的事“没有别的雌虫,就只有你。不如这样,我们一七分房间睡,二四六分被子睡,好不好”
西泽虽然哭得话都说不清,但脑子异常清晰“您一定有别的喜欢的虫了呜呜呜一周七天只愿意和我睡三天”
“没有别的虫”景尧急忙解释“好好好,一七和你分被子睡,二四六分床睡好不好”
“您就是不爱我了”
最后终于达成了一致,一七一森晚整理起睡,二四六分被子睡。
西泽也稳定下来,眼泪也没掉那么凶了,但还是有点抽抽。
景尧双手捧起西泽的脸庞,亲了上去。
一个温柔绵密的吻很好地安抚了雌虫的情绪。
亲完之后,西泽嘴唇水润润的,眼角还有未干的水迹,但情绪已经完全稳定下来了。
西泽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幼稚,不好意思地擦擦脸,吸吸鼻子,掀开被子,走了出去,步伐轻松了很多,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景尧看着房门,陷入了沉思。
他之前好歹也参与过几次谈判,不说有多好,但从结果来看,至少也是有正常水平。
但今天的谈判,他发挥严重失常,一退再退,最后是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本来之前就盼着西泽的虫翅能收回去后,就分房间睡,他也不用再忍受晚上无端暴起的燥热。
结果,别说分房间了,连床都没分开,最后只分了被子。
一周七天还只分出去三天。
谈了个锤子
他的谈判能力怎么会退步到这种地步景尧无声叹了一口气。
西泽端了一杯药走了进来,低声说说“雄主,吃药。”
刚刚哭完,眼睛肿成了核桃,肩膀耷拉下来,有时候还一抽一抽的,但还记得提醒他喝药,这乖顺的模样像极了一个贤惠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