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夜蛾正道的嘱咐,羽柴夏,五条悟和夏油杰三个人出发去了涉谷。
在路上,羽柴夏将昨天真理教中遇到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他们两个人。
“真理教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不靠谱啊。”夏油杰摇摇头。
五条悟看起来倒是饶有兴趣的样子,“他们的理论听起来挺有趣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真理,真理主教会帮助他们实现自己的真理,他们是这个意思吧。”
“但是他们所想的并不是什么真理,而只是自己的欲望而已吧。”夏油杰接道。
“所以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想这个事情的,我想要变得有钱,这种也可以成为真理吗真理不应该是疑问句吧,真理应该是确实的,那他们信奉的真理主教是不是也有自己的真理啊,那他的真理是不是应该被当成他们的教规啊,他们有教规吗”
五条悟喋喋不休的输出,越说越起劲。
夏油杰托着脸,并不是很想去想这种一看就不符实际乱七八糟的理论,于是敷衍道“你到时候可以和他们的人探讨一下。”
“我也是这么想的。”五条悟点点头,“最好可以当面和他们的教主请教一下,他们的教主会来吗”
“听说每次集会教主都会来,不过昨天我没有见到他,可能是发现了我所以提前离开了。”羽柴夏回道。
“这么说的话我们最好是找集会的时候过去啊,集会什么时候开始啊”
“不清楚,而且集会举办的很隐蔽,甚至不是所有教徒都有资格去集会。”
“这样啊。”五条悟并不气馁,“我们先去看看那些昏迷不醒的人的情况好了,说不定会从他们身上找到什么线索。”
到了涉谷,他们没有停歇地去看了那些因为身负咒力标记昏迷不醒的人们。
和之前他们遇到的几次靠着咒力做的标记不同,他们额头上的咒力标记是具现化的标记,不是咒术师的普通人也能看得到。
他们中的大部分在忽然昏迷不醒之后都被送到了医院,但是医院并没能找出他们的昏迷的原因,怎么检查他们身体很健康,并没有任何问题,看起来只是单纯的睡着了而已。
如果忽略最早出现这种症状的人已经昏迷一周都没有苏醒的迹象的时候,他们确实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五条悟也并没有看出端倪,他摇摇头,“除了那个咒力标记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问题还是出在那个咒力标记之上。”
“无论怎么说,这个东西的作用应该不是让人陷入沉睡这么简单吧。”夏油杰开口。
五条悟点点头,“嗯,就算是再无聊的诅咒师都不会单纯的因为想要他们睡觉所以费尽心思地在这么多人的身上种下咒力标记,这个咒力标记一定有其他的用途。”
他们探查病人的时候,羽柴夏去询问了这些人的家人朋友们,他们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因为羽柴夏无害的外表,他们并没有对羽柴夏设
防,将他们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羽柴夏。
羽柴夏在这些叙述中,都听到了一个关键的词真理教。
“他平时比较孤僻,和我们的接触也不多,不过最近他总是提到真理教,还想让我们加入他们,我怀疑他被骗了,劝了他几次他都不听。”
他平日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但是最近总会和朋友们相约出去玩,那些朋友吗我记得他说过好像是在真理教里认识的,他们好像会去一起参加集会。”
“他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什么异常,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可能就是他最近加入了一个教会吧,教会的名字我记不清了,是真理哦对,他昏迷之前去参加了集会,很兴奋的样子,说什么他被选中了。”
羽柴夏将得到的情报同步给五条悟和夏油杰,“可以确定的是他们都是真理教的信徒,并且在出事之前都参加了集会。”
“果然问题还是出在集会上。”五条悟思索一下,转头问羽柴夏,“你上次是怎么接触到真理教的人啊,夏。”
“走在大街上被人拉着传教了。”羽柴夏实话实说。
“那就再来一次吧。”五条悟一本正经地开口。
然后羽柴夏就被他们两个扔到了上次他遇到那些人的大街上,在他们的指示下面无表情地焦虑地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