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文,我且问你,你与陈小四打架,是如何打得啊?”
县令问道。
“回大人,他儿子太没用了,我随便飞身过去打他两拳,他就屁滚尿流地跑了!
”
陈大文趾高气昂道,就好像大将军打了个胜仗似的。
“嗯。
”
县令点头,看向张彪道:“你儿子何时被揍的?”
“昨天下午。
”
张彪回复道。
“何时断气?”
县令又问。
“今天上午。
”
张彪如实回答。
“那关陈大文何事?”
县令冷声道:“张彪,是不是本官今日让你杖打你三十棍,而你在十年之后死了,也要怪罪到本官头上?”
“啊?”
张彪瞪大双眼。
他做梦也没想到县令会这么偏袒陈富祥父子。
大人,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陈大文杀了我儿张小四啊!
“大人,草民……”
“就这样吧!
”
县令打断了张彪的话,冷声道:“被告陈大文被原告张彪的儿子张小四打伤,但张小四突然归西,死因不明,按律例来论,张小四当赔偿陈大文五十两银子的汤药费……”
“大人,我们父子俩大人有大量,就不追究了。
”
陈富祥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嘴脸,他儿子则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嗯,陈员外倒是心善,如此一来,本官便判张彪放纵儿子张小四行凶打人,念尔等是初犯,不予追究!
张彪,回去管好你儿子,退堂!
”
县令一拍惊堂木,就此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