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昭摇摇头,她也不清楚。
夏季会好一些,入秋之后,疼痛便会加重。待到隆冬,痛经起来,像是腰腹处被狠狠碾压一般。
都是这几年才添的毛病,小时候倒还好一些。
闻铭在卫生间外等着她,听到水龙头的声音,敲门:“放那儿吧,我来洗。”
抱她的时候,蹭在他睡裤大腿处,也有。
姜昭昭拉开门,小脸惨白成一片:“扔了吧,换新的好了。”
闻铭这会儿真是心疼得舍不得她走一步路,又把人抱回床上。
当着她的面,三两下扯掉了睡裤,精壮的大腿,和鼓鼓囊囊悉数暴露在她面前。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丢下一句:“等我一会儿。”
高大的,半祼的,肌肋**的人往餐厅走去。
她听见外间忙忙叨叨似的,餐具锅沿碰撞的声音,然后看见他端着一个小小的,雕着山茶花的欧式瓷杯。
姜昭昭闻到黄姜的辛辣味。
“什么啊?”
“红糖姜茶。”
她很不可思议:“你煮的?”
闻铭:“我热的。是算着日子,让云姨提前准备好的。”
他小心翼翼地简直想要以口渡给她,姜昭昭连连摆手:“哪儿就那么娇气了。”
男人太阳穴一跳:“还不娇气?”
有时候,他还没开始发力,身下的人就颤巍巍嚷着:“不要了,你停,你停……”
难为闻铭那种时候还有耐心哄:“宝贝儿,缓缓可以。停可不行。”
闻铭看着她乖巧地喝完一整杯,狠狠亲了一下姜昭昭的额头:“我喜欢娇气。”
爬上床,他隔着被子拥抱她。“我身上凉,不挨着你了,睡吧。”
他哄了姜昭昭睡觉,又把弄脏的衣服收到卫生间。
几乎不假思索的,还是把她的小裤洗了。
这快要成为他的一个癖好。
仿佛因为这个举动,他成了这世界上最贴近姜昭昭的人。
一套流程折腾下来,闻铭似乎只圈着被子里的人,眯了一小会儿,天就亮了。
他踏出去告诉阿姨昭昭疼得厉害,让阿姨弄一些能缓解的食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