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宓:“似是很多人在吵吵闹闹的,情绪很高涨,稀里哗啦,一会儿有一会儿无。我猜可能是在锻造兵器。”
盛怀隽想到了一种可能,问:“姜姑娘可曾去过赌坊?”
姜宓摇头:“不曾。”
盛怀隽起身吩咐寒风:“带上一队人,随我去董家村。”
寒风:“是。”
见姜宓想离开,盛怀隽道:“姜姑娘先留在此处,我去去便会。”
正好姜宓也想问盛怀隽当年的事,道:“好。”
“呼……”一声长叹在姜宓耳畔响起。
姜宓侧头看向连翘。
连翘脸色不太好看,她拍了拍胸口,道:“姑娘,那位世子也太可怕了,奴婢刚刚吓得大气都没敢喘一下。”
连翘倒是和前世一样惧怕盛怀隽。
“你不必怕他,咱们又没有做错事,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连翘:“见一次得少活一年。”
姜宓笑了笑。
连翘:“这位世子也真是奇怪,姑娘跟他说兵器的事,结果他却说赌坊的事。姑娘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可能去赌坊?”
姜宓刚要说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些事,脸色瞬间就变了。
赌坊……
祖父……
李婆子……
连翘:“姑娘,您怎么了,姑娘……”
姜宓抬了抬手,制止连翘继续说话。
难道刚刚她们听到的声音不是锻造兵器,而是在聚赌?
李婆子明显是管事的人,那间赌坊很可能是她开的,而她又是姜家的下人,身契都在姜家。一个奴仆如何能开赌坊,多半有人在背后帮忙。
所以前世才有了祖父私开赌坊敛财的传闻。
她前世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去军营找的盛怀隽,随后盛怀隽去董家村寻她,发现了李婆子的秘密。他将此事捅了出来,祖父名声尽毁。虽说没过几日朝廷就澄清了不是祖父所为,但此事传播甚广,祖父还是因此事受到了牵连,被迫致仕,没过多久死在了府中。
她当时还问过盛怀隽赌坊是不是祖父开的。原来这件事本就是盛怀隽查出来,还是因为她盛怀隽才查出来的。
今生也是如此,盛怀隽听了她的话去查李婆子。
为何她明明改变了一些事情,事情却仍旧朝着前世的轨迹行进。
那她重生的意义在哪里?
一时之间姜宓的手脚变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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