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没想要反悔。
田然看了他一眼,不客气道,“与其想这个,你还不想这个周末去,怎么跟我妈说吧。”然后挣脱他的手,赶紧溜宿舍了。
只有周望生站在她宿舍楼下,勾起嘴角,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
至于剩下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当然,虽然他心是这想的,但是实中却不是这做的,到宿舍后周望生就打给了他妈,说起了这件事。
周静姝听到后,在电话沉默了许久,最后骂了他一句,“禽兽,你妹妹居然也下得了手。”可以说,她就从来没有考虑田然当她儿媳妇过。因她看她还是看孩的眼神,哪怕田然只是比周望生小一岁。
但是她骂归骂,却也不是接受不了,毕竟田然长得很好看,又非常得她喜欢。听说了这件事后,她只觉得是自己儿占便宜了。
“我试打探一下你郑姨的口风,看一下她答不答应。还有你别欺负你田然妹妹,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看她不懂事,骗她答应你了。”不得不说,这是亲妈,损起来比谁都狠。
不过周望生压根不在意这些话,听到她答应帮自己说好话,忍不住松了口气。
即使他平时再自信,也不会自信到人女儿拐走了,还让她给自己好脸色。当然,这是周望生做得最坏的打算,真实情况可不会那么严重,也有可是他想多了的缘故。
他妈跟郑姨关系好,她要是肯帮自己说点好话总是有的。
事实也是,田母听到周静姝试探说起两家孩以后要是在一起就好了,她第一反应就是拧眉头,倒也不是说反对,就是觉得怪怪的。
还是周静姝一直在旁边说两家人要是结亲有什么什么好处,又在那边一直讲自己儿的优点,才让她觉得还可以,毕竟周望生这个人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
“不过,这主要还是看孩们。”虽然田母严苛了点,但也不至于包办婚姻,主要还是要看自己女儿喜欢。当然,果自己女儿喜欢的人她不喜欢,她再喜欢也没。
有这句话就足够让周静姝放心了。
果说这时候田母还不知道她什么找自己突然说起了这件事的话,那么等到了周末,看到那两个孩手牵手,腻在一起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就说你上次什么突然跟我说起两个孩的事,原来都已我女儿拐跑了才来问啊。”田母语气中难免有些阴阳怪气的。
不过周静姝认识了她这么多年,压根就不怕她,只是苦笑了一声道,“这不是没办法吗?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你看,望生那孩对然然的上心程度你也不是看不出来,有他照顾你还不放心吗?”
“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当老师的女婿吗?他一直对数学感兴趣,先前我不是说他还拜了个老师吗?不巧的是郑老爷,郑老爷说了,果他考上研究生就带他,到时候硕博连读出来,当个大学老师,不是挺符合你以前说的话嘛。”
田母被她说得有些头疼,“行了,我就说了两句话,你给我说了这么一大堆,他们两个以后在不在一起还不知道呢,在想这些有什么?别结成仇就行。”万一以后分了那见面多难看啊。
周静姝听到后,“呸”了一声,“别瞎说,我还指望然然当我儿媳呢,周望生那小要是跟然然分,看我不打死他。”护犊护得比身亲妈的田母还可怕,果然是公认的女儿奴。
因有她在,田母就算看到两个人手挽手走在一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
另一边,曹尧光和曹偃的关系随时的流逝越发恶劣,因公司的争斗,在大那年,两个人就搬出了宿舍,选择在外面住。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打过招呼的缘故,课上老师就算看到他们不在,也都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班上的同学对他们时在,时不在,感到习以常了。
果说,大一上学期的时候一群人还在教室看到他们的话,那么自下学期开始,就常不见两个人人影了。
这个在大的时候更加变本加厉,一群人也只有在考试的时候会见到他们两个人。
有人猜到他们是去管理公司了,但恐怕怎么想也想不到,两个人会是竞争者的关系,有时因一块针锋相对,手段尽显,让业内许多知道他们的人心中胆寒。
但是这一切都离田然太遥远了。
事实上,她和周望生成了男女朋友后跟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顶多是牵牵手,亲亲额头,亲亲脸颊,偶尔兴致上来了,接个吻也是浅尝辄止,有种细水长流的感觉。
“周望生,我想要那个花裙。”
“周望生,我想要吃那个板栗,你给我买。”
……
这一路上,周望生听耳边不断响起的声音,无奈道,“知道了,小祖宗。”卡不都是绑她那儿了,钱密码她也知道了,怎么每次都要他来付?
以前她好歹还会叫他一声望生哥哥,在连哥哥也不叫了,直接连名带姓叫。
不过这丝无奈在称完两斤的糖炒板栗后,看到田然第一颗板栗剥给自己吃时又消失殆尽,只剩下愉悦。
算她还有点良心。
不过周望生也不至于跟一个小姑娘抢吃的,以接下来他都是让她自己吃,看她剥壳费劲,还帮忙剥了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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