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眼打量着秦跃章,回头拍拍我的发顶。
「你也太没眼光了。
「总之,我的心情不太好,南姑娘,你想想法子弥补我吧。」
秦跃章咬牙看着他离开,骂道:「瞧着就是个放浪形骸的无赖,苏家怎么养出这么个东西!」
我摩挲着手指,半晌道:「表哥,我……」
他瞧着心情不错,大概觉得自己赢了苏鹤山一回,并不怪我拿激将法设计他。
「日后心里有什么不舒坦,直接与我说便好,不必冒险去沾染旁人。
「若苏鹤山再来扰你,告诉我,我替你解决。」
我垂首,把冷色掩在眼底。
从前我说,他不愿听,如今他要我说,我便要跟他说么?
笑话。<olstart="15"><li><li><ol>
蒋萦玉候在秦跃章的院门口。
看见我举着糖葫芦,送到秦跃章嘴边,她神色黯然。
我曾经受过的疼,如今一件件的,她挨个儿体验着。
秦跃章神色如常,只问她:「身子好些了?」
蒋萦玉泪眼汪汪地瞧着他,攥着手帕,不甘心地开口:「不好,一点都不好,表哥,为什么你都不来看我?」
「你有那么多蓝颜知己担心着,还用得着我去操心?」
「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跟他们没有关系……」
她看了我一眼,及时刹住话口,秦跃章也黑着脸,没再多说。
蒋萦玉哭成个泪人,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咬牙道:「我能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证明?怎么证明?
以清白,证清白么?
我说的话,蒋萦玉听进去了啊,听进去了就好。
她也不必担忧秦跃章不领她的情。
我扯下腰间的香料袋,顺手扔进湖里。
这种香和蒋萦玉常用的香相互牵引,能产生极佳的催情效果。
我含笑退场,给够他们时间,尽情地翻云覆雨。
第二日早饭时,姨母派人传我去她房里用膳。
我到时,果然看见蒋萦玉春色盎然。
「玉儿啊,你与你表哥情投意合,姨母已给你爹娘送去书信,快快订下这桩喜事,也免得总有痴人做梦,纠缠你表哥。」
她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了。
这顿饭叫上我,也不过是意图羞辱罢了。
蒋萦玉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