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后,许时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准备回宿舍再和这家伙算账。
不曾想,前脚刚和江运一起回宿舍关上门,后脚江运就把脑袋埋到他肩膀道歉:“好同桌,我就是怕你尴尬,想让你转移一下注意力,关心关心我,才出此下策。”
“而且昨天沈之确实不在宿舍,这…也算空着吧,虽然我也没进去。”
许时揪着他领子,迫使他脑袋抬了起来,抬眼看着他:“然后呢?”
江运苦着一张脸,把伤手递上去转移话题:“然后当然是回来涂了药膏,好了不少。”
许时心里火气一滞,往他手上看了一眼,说是好了不少,其实还是有些严重,
“哦,”他干巴巴回了一句,“赶紧洗漱,你又骗我这事儿掀篇了。”
江运一听,弯起嘴角:“还好掀篇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毕竟宿舍也没键盘也没榴莲,我没法跪。”
“你下跪干嘛?”许时满脸震惊不解,眼神似乎都在骂人。
江运坦然说:“和老婆认错都要这样道歉。”
许时瞬间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一把拎住了江运领子:“你什么意思?有本事再说一遍?”
江运态度极好,不敢碰炸毛的猫胡须,但他敢在死亡边缘来回试探,在和许时对视一会儿,领口又松开了,他又说:“好的,老公,对不起。”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滑跪递花——
是朋友就一起弯
一阵发麻热流的感觉席卷全身,他整个人被钉在原地,瞳孔骤缩。
“你说什么浑话!”许时反手推开他,手握成拳扬到一半,看到江运丝毫不躲的样子又停在了半空,“你说…这种话,你要不要脸?”
江运早就做好被推开的准备,毕竟他知道许时也不会动手揍他。当然他没把握,但还是要赌一把许时对他的底线在哪。
而结果显而易见。
他眼底笑意比之前更盛,像是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追人要什么脸?”
许时头顶快臊得冒烟,听到他这么说,脸上表情都破冰了:“你、再、说?”
他拎起了桌子旁边的板凳,然后看向江运。
眼神里隐隐威
胁,好似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下一秒这把椅子就会砸脸上。
“……”糟糕,好像逗过了。
江运瞬间收起懒散的样子,见许时还没把凳子放下去,他忽然‘嘶’了一声,然后捂着手,打断施法:“好疼,刚刚好像擦到了。”
他说着偷偷余光留意着许时动作,不出所料,许时动作僵直地把板凳放下。
“药膏放哪了?”许时没好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