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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安连续吃了三个月的中药,现在嘴里全是苦味,加上七月份的天气炎热无比,他最近是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看着容昔把药碗端过来,他心里默默抵触,真的好苦。
“容昔,这药我得喝到什么时候。”
容昔把药碗递到他手中,“你喝不喝,我个熬药的还没说什么,你个喝药的就开始抱怨,信不信本宫给你换种更苦的药材。”
“不敢不敢,就是好奇要到什么时候。”
容昔拉过他的手把脉,这毒素清的差不多了,可每次问他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他都不说。
“你,身体有没有多什么东西。”
“你……”
律风此时从外面进来,“督公,陛下有请。”
“可有说是什么事?”
“问过了,但那公公也不清楚。”
“嗯,知道了这就去。”
他刚好可以离开,才从椅子上起来,就被容昔按了回去。
“我刚刚问的话……”
她最开始也是问过,只是问的比较隐秘比如说,你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这段时间有没有很想亲亲我等等,今日问的是最直白的一次。
“本督,晚上回来与你说。”
说完人就走了,看着还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容昔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总不能让她扒了裤子看,这样也不行啊。
烦……
沈泽安跑了,马车上他的心都在砰砰跳,容昔刚刚离的太近了。
只是自己现在这个情况怎么跟她说,又怎么说的出口。
办完差的他回来就歇到了书房,容昔等的花儿都谢了没等到人,终于把自己等睡着过去。
一连几日,沈泽安在躲着容昔,连药都是让律风送的。
容昔气死,这个狗东西,就不该救他。
于是这晚,容昔又悄悄的摸到了沈泽安的浴房房顶,这次能看清楚了吧,按理来说应该可以,但这人非常忌讳不让人看,她也只能如此了。
找好了位置,等了大概半个多时辰,小食都吃了不少了这人才来。
俩人放好水后,沈泽安走了进来,容昔这个位置刚好看不到屏风后面,最多也只看到个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