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发病了,但都这时候了说他发病是不是有点煞风景。
他点头。
“你哪里不舒服。”
什么意思,这是不亲了,这个女人,啊啊啊~
容昔见他不答,又问了一遍,“你哪里不舒服?”
“我,腹痛。”
“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晚。”
容昔给他把了脉,他体内的毒素确实少了很多,但也正因为如此,相互压制的毒药就轻了许多。
“那你为何不叫醒我?”
沈泽安才不会说是自己不舍得,只说她睡的太沉了。
吃完早膳,容昔带着沈泽安去府里的药房抓药,上次需要的药材已经全部都备齐,容昔给他把一次脉,称一次药,用了大概一个时辰才配好了药方。
“这几日你就别去上朝了。”
沈泽安没说话,意思就是不太行。
“这朝廷离了你照样转,你这要命要是不想要你就去吧,我趁早改嫁。”
“你敢。”
“你都死了,还管我改不改嫁。”
“可庆国使臣遇刺,皇帝把这事交到了西厂,我不去不放心。”
“你下面那些人都是酒囊饭袋吗。”
“此次事关两国邦交,不可随意。”
“那你就等着我改嫁吧。”
“不如这药我过几日再喝。”
容昔白了他一眼,“真是操心的命,你这么操心,是想自己做皇帝吗?”
“昔儿,不可胡言。”
“行行行,把这个拿着,痛了就吃一颗。”
容昔给了他几颗复原丸和百毒不侵丸,虽然效果不如现在配的中药,但好歹是能缓解一些。
“谢谢你。”
“给银子就行。”
容昔又得了五百两白银。
。
皇宫。
才醒来的还在询问庆国使臣情况的皇帝,再次听到了五公主与太监私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