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其是阿言和阿莹,长身体的时候,吃的得跟上。
”
“几位伯伯,你们不吃,以后我们可怎么好意思请你们帮忙啊。
”
薛礼把包子拿出来,一人塞一个肉包。
锅里的包子蒸好又闷了一会儿,怎么说他们都不愿意再吃。
干完活把糖水喝了,一溜烟走人。
里正家里人多,南妗用篮子装了十五个糖包,让薛礼拿去里正家。
薛礼站在灶台旁边,怎么也伸不出手。
他知道赚钱不容易。
这些东西,都是南妗赚了钱买回来。
现在为了他们四房的人情,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南妗拿起篮子,碰了碰薛礼的手。
“愣着做什么,拿着啊,你亲自送去里正家比我去合适。
”
“南妗……”
薛礼欲言又止。
南妗感觉他从昨晚就奇奇怪怪,他不愿意说,她也不好意思问。
“行了,快送去吧,再晚点人家就该吃饭了。
”
人家吃饭的时候登门,总是不太礼貌。
南妗把锅里的五个糖包拿出来,又煮个蘑菇汤,小半碗猪油渣和野菜一起炒。
晚上没有鸡蛋羹,用一小块肉剁成肉糜,给薛莹煮汤。
一抿就化的肉糜和好喝的肉汤,薛莹吃了小半碗,又喝一碗奶粉,肚子圆鼓鼓。
她半躺在小椅子上,两条腿晃晃悠悠,可爱极了。
薛言今日跟着累,吃过饭又主动把碗洗干净,很快进屋睡觉。
薛莹很好哄,南妗哄几句也睡着了。
她睡不着,默默走出屋子,离开小茅屋,走在昏暗的小路上,来到溪边。
一条用石头堆起来的桥,横跨在小溪中间。
她半撑着腰坐下,两条腿悬晃,盯着映在水中的圆月出神。
微风拂过,水面渐起涟漪,粼粼月光,层层递进,圆月也渐渐被涟漪冲散。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身后传来清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