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低头看,也很满意:“不错。”
她把长发揶耳后,耳环闪闪发光,她得意地评价自己:“宝刀未老,以前……”
以前她们两个的头发都是我剪的。
林雾顿住,茫然地看镜中的自己,忘记自己刚刚是想说什么了。
她把剪刀扔地上,咬唇,委屈漫了上来。
秦思沛摘下围巾偏头看她:“又不开心了吗?”
她余光扫到墙上的饰物。
秦思沛把墙上东西摘下来,这是种管状的外国民族乐器。
她说:“呐,你听听这个好不好听。”
她低头,把乐器放口边。
乐声悠扬,她给林雾吹了一曲。
刚开头林雾就听不下去了,她破涕为笑。
“神经病。”
“春节序曲,”秦思沛也跟着笑,“好听吗?”
林雾捂耳朵:“难听,滚蛋。”
秦思沛掂脚,把乐器挂回去。
她即使是醉的,也没忘记把自己吹过的地方消毒,擦拭好。
林雾累了,侧坐在地毯上,眼睛跟着秦思沛脚步挪动。
“你怎么这么有意思?”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你怎么长大的?”
秦思沛正掂脚挂东西,她怎么也挂不上,眼前好几个挂钩,这让她有点困惑。
正好林雾说话,秦思沛听到爱听的声音,忘记自己正在挂东西,笑着回头。
脚下踩空,狼狈地跌到地上。
林雾单臂支着上半身,秦思沛双手半撑着身子,正好跌落在这个位置。
鼻尖触碰到,云一样,好软。
后脑嗡一下麻了。
夏天的热气一下子漫上来,屋里干燥炎热。
秦思沛从没喝过这么多酒,觉得头晕眼花什么都在晃,偏偏神经很兴奋,到了一个极点。
她仰头时,被柔和的灯光刺得神经痛。
灯黑了。
感官更加明显。
林雾长发散下来越过秦思沛肩膀铺在地上,像个海妖。
“你怎么什么都会?”
秦思沛手指收紧,心快跳得马上要跳出胸腔。
“啊~这件事你肯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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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错开鼻尖吸她的嘴唇,唇上带着饱满的湿气,亲起来是黏黏的软软的,压上又分开,像在吸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