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从门中闪进来。
两人浑身发紧,不自觉往后缩:“谁?”
霍长鹤反手关上门:“我。
”
两人对视一眼,对他没有印象。
流放犯几十号人,他们也没挨个细看。
“你是谁?怎能随意进我们的屋?你们的房间在下面,出去!
”
霍长鹤不但没出去,反而坐下:“进你们的屋算什么?老子还要干别的。
”
两人吞口唾沫:“你……你想干什么?”
他们扯扯被子,把身体挡住。
霍长鹤嗤笑:“骂谁呢?收起你们龌龊的想法!
谁稀罕看你们。
”
“方才你们是怎么说的?为什么进树林?”
“没,没什么。
”
“就是,我们是官,你们犯,我们去哪,还要和你说?”
“一个小小驿卒,算哪门子官?”霍长鹤缓缓起身,“承不承认都没关系,反正我已经知道。
做错事,总要付出点代价。
”
“什么……代价?”
“把命留下。
”
两人大惊失色,想大声喊,声音还没溢出喉咙,就感觉咽喉处一凉并一痛,紧接着有温热的液体喷涌出来。
“我的妻,也是你们能动的?”
颜如玉这一觉睡得极沉。
小时候做体质和异能测试的时候,爷爷就告诉过她一些重要事项,每个异能者的擅长和禁忌都不同,像她虽然比较喜欢研究催眠,但却不能常用。
催眠会消耗她的能量,感觉疲倦。
那天晚上在道观,她就用了一次,今天晚上又连续用了两次。
事发之时不觉得,待事情尘埃落定,神经放松,才感觉倦意疯狂涌来。
次日一早,破天荒没有早起。
她是被一阵喧哗声吵醒的。
睁开眼,大夫人正在窗下煮面,门口似乎有不少人,颜如玉没在意,又闭上眼睛,意识进入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