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霍仲卯的声音。
霍长鹤把挑断布袋口的绳索:“我。
”
霍仲卯挣出头,又惊又喜:“王爷,王妃!
怎么是你们?这太危险了!
”
“危险也得救你,难道还能弃你于不顾?”颜如玉摆手,“先出来再说。
”
霍仲卯脚被捆着,双手也一样,但被他挣得松了些。
霍长鹤把绳索割断,拉他出来,三人正想走,忽然外面有脚步声和说话声。
霍长鹤当即把颜如玉护到身后,匕首在手,冷冷看向门口。
。
颜如玉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霍长鹤点点头。
颜如玉一指里屋,让霍仲卯先进去躲躲,她和霍长鹤一左一右,站到门后。
来的人正是那两个护院。
“不是说先关这家伙几天吗?还说要问问这家伙知不知道香方。
”
“问了,不肯说,挨了顿打也不肯说,这才说要给他几天的颜色看看,听说前面有人来了。
”
“什么人?咱们还能怕谁?钱家和咱作对也得掂量掂量。
”
“不是钱家的人,我听说呀,是从京城来的。
”
“哟,那可真是贵客了。
”
“贵不贵的谁知道?再说,东家也是有靠山的。
”
“哎,李哥,你知道东家的靠山是谁吗?说说,我保证不外传。
”
“这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之前听管家说的……”
两人说着,推门进门。
一眼看到地上瘪了的布袋,还没反应过来,后脑一痛,就陷入黑暗。
前面的确来了贵客。
宋平一拿出东宫令牌,别说香铺子掌柜的,东家都赶来了,立刻把他请到正厅,奉上座上宾。
东家姓周,四十来岁,一张笑脸,眼睛透着精明,标准生意人。
宋平大刀阔斧一坐,抿几口茶,不缓不急开口:“周老板生意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