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锭瞪大眼睛:“属下哪里胖了?!
贝贝说我是结实,还说要给我做些好吃的,补一补。
”
霍长鹤:“……你看金铤,你都快是他的两倍,还不胖!
”
银锭不服:“那主子您怎么不说,他半天不说一个字,我嘴甜心善,陪你说了多少知心话?”
霍长鹤:“……”
一道恶风不善,从背后袭来,银锭端着碗灵巧躲过:“嘿嘿,没打着!
”
八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哦哟哟,打起来了嘿,谁最厉害?银锭银锭,干过金铤!
”
金铤拳头硬了。
“好了,不要闹了,”霍长鹤问银锭,“刚才在墙头看半天,你有没有发现那几辆平板车有什么特别?”
银锭眨眨眼:“什么特别?就是普通平板车,车普通,马也普通,比不上咱王府的。
”
霍长鹤没好气:“以前不是你一会儿说看着小锅眼熟,一会儿看着小凳子小桌子眼熟,连山鸡脖子上的项链都是你的。
怎么这么大马车就瞧不出来?”
银锭一脸茫然:“主子,小锅小凳子小桌子那是咱王府的东西,这马车跟咱又没有关系,属下为什么要认得?”
霍长鹤:“……”我竟无从反驳。
金铤忽然开口:“户部。
”
银锭一愣:“什么什么?你说那马车是户部的?开什么玩笑?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找贝贝。
”
贝贝卖掉马车,转身进入巷子,拿出藏好的包袱换好衣裳,把卖车得的银票也收进去。
绕到前面进院子,刚进门就见银锭端着糖碗迎上来。
“贝贝,你去哪了?”
“这不是要出发了吗?我想着去买点东西,对了,我还买了帕子,给你绣一块。
”
“是吗?”银锭连连点头,“甚好。
”
贝贝背着包袱,两人边说边走到廊下,霍长鹤似笑非笑。
“见过王爷,”贝贝莫名有点心虚。
因为假扮过霍长鹤,所以,他对霍长鹤心怀三分惧意。
霍长鹤目光扫过他的包袱,什么也没说。
屋里大夫人拉着颜如玉,桌上放着几张图纸。
“这是宋氏画的,你瞧瞧,真没想到,她竟然还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