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彤彤的,蜜桃大小,但又不是蜜桃,颜如玉觉得眼熟,好像在哪本医典中见过,一时又记不起。
颜如玉笑着接过:“功劳不小。
”
山鸡挺挺胸脯,得意得很。
恰在此时,颜如玉听到有人叫她。
该出去了。
“你再玩会儿?”颜如玉问山鸡。
山鸡像是听懂了,爪子刨着地。
颜如玉拿着果子回神,睁开眼睛,见银锭拿着小棍儿正戳她,捏着嗓子喊她。
她袖子掩住红果子,偏头看银锭。
银锭眉飞色舞,一个劲儿示意她看。
她顺着银锭指的方向看去,见一边树下暗影里,有两个人。
要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一男一女,正是陈墨和阮仙藻。
阮仙藻垂着头,侧着脸,陈墨手中握着扇子,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个纸包,正递给她。
颜如玉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并没有兴趣,收回目光,看向霍长旭在的地方。
人不见了。
颜如玉立即坐直,目光登时锐利。
霍长旭是讨厌,但到底是霍长鹤的亲弟弟,她可以不怎么照顾,冷眼看他撞南墙,受受罪,但不能看着他被害。
兄弟母亲,都要一个不少地交到霍长鹤手上,至于以后怎么处理,就看霍长鹤自己。
银锭悄悄凑上来,小声说:“二公子被支开了,我看见拿着水囊走的,应该是去打水了。
”
颜如玉微松一口气,随即又感觉出几分不对来。
陈墨和阮仙藻这样,即便不顾及其它犯人,颜松睁只眼闭只眼,但马立羽不应该不闻不问。
马立羽呢?
她立即起身,银锭回头看看霍长鹤的方向,暗暗着急,我的主子呀,怎么还没有回来?
“您要去哪?”
颜如玉低声吩咐:“你留在这儿,别让其它人告诉母亲和衡儿。
”
银锭无奈,只好答应:“那,您小心点儿!
”
颜如玉轻步向颜松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