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空房间就行。”陆非进去环视一圈,点了点头,“木柴呢?”
“都在这。”
万春辉从走廊搬出两麻袋木柴。
“保证是十年以上的榆树枝,今天新砍的,足足砍了三棵树。按你的要求,只砍树枝,不动主干,剃掉了叶子只留木头。”
“很好。”陆非从麻袋里拿出一根新鲜枝干看了看,露出满意的神色,“那就没什么问题了,那三个员工都从医院接回来了吧。”
“接回来了,这会在车里,我叫人照看着。”
“把他们带过来。”
万春辉马上打电话,叫人把三个疯傻的员工押过来。
两个保安眼睛缠着纱布,十根手指头都被自己咬得破破烂烂。
女员工虽然没自残,但却不时露出瘆人的傻笑。
陆非拿出红绳,将三人绑在椅子上。
说来神奇,这三人在医院各有各的疯癫,发起疯来几个人都压不住。
但被这红绳一绑,全都老老实实地坐着,不叫也不闹了。
接着,陆非在三人的中指上绑了一根红线,红线的另一端连着一支白蜡烛。
白蜡上分别刻着三人的生辰八字,就搁在他们脚边。
做完这些,陆非又让万春辉开了库房的门,他去把那幅古画取过来。
现在除了他,没人敢碰那幅画。
“我还需要三个人帮忙看着蜡烛,虎子算一个,还差两个,谁来?”陆非对万春辉说道。
“我们来。”
万春辉叫上保安队长,留在会议室。
其他人都在外面候着。
保安队长脸色很差,一副倒大霉模样。但这时候退缩,以后就别想在天隆拍卖行干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你们只需要看着蜡烛别让烛火熄了就行。”陆非郑重地吩咐。
“好。”
三人依次坐在白蜡旁边。
陆非又沿着他们的周身洒了一圈香水灰,叮嘱他们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能出去。
然后,他将古画挂在墙壁上。
墙角放了一个很大的铜盆,铜盆里堆满新鲜的榆木枝。
最后,紧闭门窗。
做完这一切,陆非停下来歇口气,环视了一圈会议室,确保一切准备妥当。
小小的屋子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