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目不斜视的点了点头,一脸的“自该如此”神情看得Lancer和达尼克直点头,这样可靠且能干的军师才是caster职阶中的典范。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哦,那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听了达尼克的问话,caster夸张地长叹一口气后,突然静止了。他咳嗽了一声,有点难为情地说道:
“嗯嗯,中国有句名言说得好啊——天才与疯子总是在一念之间,像圣女贞德这样高洁典雅的存在,偶尔也能做出常人所想象不到的事啊。。。。。。”
“圣女莫非也发情了?想找个朋友耍耍??”
面对达尼克的询问,caster连连做出否定。
“那到底是怎么了?不要慌,我们都可以尽可能的满足那位阁下。”
Lancer焦急的皱起眉头,连连追问。军师先生露出如同宫廷小丑般的痛苦面具,高声说道:
“贞德小姐,在找我拿到了红方的基本资料以后,开始向伦敦进发了。看样子,她似乎已经找到必须提前消灭的敌人。”
“什——么——??”
“。。。。。。哎呀呀。在下其实并不想打搅家主大人和大公冕下月下共饮的欢愉时间,但是按照圣女的脚程,现在恐怕已经跑出图立法斯的地界了吧。”
“啊这。。。。。。”
Lancer一时无语,rider则以“事不关己”的口吻嘟哝着:“到底谁才是rider啊,贞跑跑同志脚程居然比我的骏鹰还要快,一点儿追的想法都没有啦!”
“你们——?!”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caster,rider!!”
“要是仲裁者阁下也白给了,这我们日后该怎么作战啊!!”
达尼克此时几乎已经是用声嘶力竭的口吻来质问两位理性丧失的从者了。
这也难怪。
黑之servant虽然已经全部到齐,但并不意味着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更何况,时钟塔的魔术师盘踞于坚不可摧的大本钟结界,那可是数千年来由好几位魔法使精心打造的最强结界,再加上对面至少有七名从者严阵以待,别说是ruler了,就算是他们六个一起上,恐怕都得含恨当场。
“怎么办??Lancer,我们尤格多米雷尼亚的阵营必须依靠魔术工坊的地势,等待对方主动进攻,这才是最万无一失的打算。”
“那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圣女阁下被当场击落,然后以五花大绑接上咕杀触手play的无惨方式告别这场战争??”
“啧啧啧,圣女无惨,有画面了。”
“——呼,为什么caster你一副期待已久的神情,莫非唆使她的是caster你咯?”
听了穿刺公的话,偷税的军师先生以仰天之势一动不动,有点难为情地移开视线。
“竟然把伦敦的位置告诉圣女了么,你这家伙真是——!”
“噢噢,苦苦追寻那应当追逐或者消亡的光明。我陈公台,实在不忍目睹圣女阁下那满腔的苦恼啊。”
事实上,从召唤出龙之魔女贞德alter的第一秒开始,身为其名义上的servant陈公台就已经几乎知晓了关于圣女堕转的一切真相。
想必时钟塔那里出现了真正的正牌圣女,才会让龙之魔女阁下如此的性急吧。
这能拦住??除非达尼克当场给贞跑跑同志磕三百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