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又不像曹操,可以随时从濮阳调集粮草,你说他不会得了失心疯了吧?”,
众人说罢,皆是沉思不解,
于是,
一双双眼睛开始死死盯着贾诩。
“都这么看我干嘛,”,
贾诩小声嘀咕一句,自从自己广布暗探的事被李忧揭开,这帮人就像彻底丧失思考能力一般,凡是有不解之处都来问他,就连刘备都硬是给他批了好几个条子,让他好好经营,这回可好,他就是想藏拙都藏不住了!
“该死的李伯川!
”
,贾诩在心里恨恨想到。
眼见躲是躲不过去了,贾诩只能如实说道:“传言,传言奥,我也是随意听人说的,”。
“吴郡、会稽一带有一有名方士,名唤于吉,常在这两郡赤脚行医,常用符水救治百姓,不少受伤士卒,也会去他哪里求上一碗符水,若论起在百姓中的名望,恐怕还要在孙策之上。
”
,
停顿片刻,捋了一下思路,贾诩继续说道,
“那孙策重伤回了吴郡,麾下有人劝他去找于吉求上一碗符水,可谁曾想到,孙策听完之后不但不去求治,反而大怒,重惩了那劝谏之人,”,
“说他宁死也不会信这歪门妖道!
”
。
“还是个犟种,”,
李忧打岔道,故事讲到一半,他就已经猜了个大概,不过平心而论,他倒是能够理解孙策的所作所为。
孙策之父孙坚,便是因为发了毒誓,说自己若是胆敢私藏玉玺,就死于乱箭之下,这下可好了,还真让这倒霉玩意说准了。
丧父之痛,孙策定然是铭记在心,但也只能说其父乃是命丧黄祖箭下,绝不能承认毒誓应验!
要是如此,他父孙坚岂不是真成了私藏玉玺的乱臣贼子?
有些事情,即便众人都心照不宣,当事人也是万万不可承认的,正因如此,对于这些玄之又玄的方士,孙策是打心里的反感,
可惜这孙策终究是个武人,没能留下些醒世恒言,如若不然,没准还真能在这历史上开个先河。
“谁说不是啊,”,贾诩接着李忧的话茬,接着讲下去,“伤势稍微有些好转,孙策便在城楼上宴请诸将,可谁知那于吉正在城楼下方医治百姓,孙坚当即大怒,就要将那于吉斩杀。
”
“那怎么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