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双脚登向沈鹤,把人踹到之后重新获得呼吸。
沈鹤被踢得后退了两步,然后重新站直,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一步一步走近费林林。
费林林肾上腺素飙升,心脏扑通扑通猛跳。
上次产生害怕这种情绪还是在很小的时候,被拐卖后跑掉了,然后被人贩子追上。
沈鹤拿着锋利的刀子向她走来的那几步,就和当年她玩命跑进巷子里最后却被大人“咚咚”的脚步声追上一样。
“我才见过你几次,多大仇多大怨,怎么值得你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做违法的事情?”
刀子贴在费林林脸上,她不敢接着往下问,只能识时务地垂下眸子。
旁边沈鹤声线阴柔,“你值得,林林,你永远值得。
”
冰凉的刀子贴着费林林的肌肤,往下滑,最终停留在她最脆弱的颈动脉。
沈鹤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嘴唇贴着她的唇角,一手用刀威胁她,锋利的刀尖对准她的颈动脉。
“林林,我应该爱你。
”
“林林,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的……”
费林林听不下去,别开脸骂:“疯狗!
”
“可是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林林,疯狗也是属于你的疯狗。
”
费林林不理解,“我们一共才见过三次。
”
她从不相信一见钟情。
“见你三次如同千千万万次,林林,别生气,请允许我爱你,我亲爱的公主。
”
费林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发癫。
沈鹤疯狂的气息连金丝框眼镜都收不住,纯粹的败类撕开了他所有的伪装。
估计没有人能理解他此刻的所作所为,冒着失去所有社会地位的风险绑了一个只见过三面的女士。
“林林,你以后会知道的。
”
费林林迎着沈鹤猩红的眼睛,微微一笑,突然撞上那把锋利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