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鼻子有未干的血,一再鞠躬,显得滑稽可笑。
陆延瞥见地上费林林的手机。
“帮她买一个新手机,送到我这里。
”
“好的好的。
”
陆延把费林林带离这是非之地。
费林林看见服务生,问人拿了一块毯子,拿去给那可怜的姑娘盖上。
这一次,猥琐男看见她就远远地避开了。
那个被侵犯的漂亮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洗手台上滑了下来,掉在地上,两股战战,一个劲往外爬。
费林林把毯子盖在她身上。
詹笑抬起头,“你有没有后悔救了我?”
费林林认出这是父亲房里那个围棋下得好的漂亮姑娘。
詹笑用毯子把裸露在外的器官遮了起来,仰头微笑:“毕竟我是你父亲的小三,大小姐。
”
她的嘴角破了,笑容凄惨破碎。
“这是跟我父母有关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
费林林不以为意。
她与詹笑平视,“父亲说你棋下得好,希望以后我有机会跟你下一局。
”
“不过是些吊男人的杂技,怎么敢跟大小姐较量?”
“我刚学围棋的时候也认为不过是些争宠的手段。
”
费蕴章掌握家里经济命脉的时候,幼小的费林林又何尝不是为了博得他的关爱而去学习的围棋,她又不像费思思,生出来就是千娇万宠。
詹笑抬眸。
费林林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用水小心地洗了前后,又拿纸巾擦干,然后把碎了一角的钢化膜给撕掉,手机外壳也扔了,再装进包里。
她返回拍卖会现场。
拐角遇见陆延,他靠着墙在抽烟。
男人沉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轻启薄唇:“你一个人的时候,不可以见义勇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