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面对长辈的夸赞,杜子泉明显有些害羞,但他也发现了眼前老人眼中的那一丝希翼。
估计此刻的老人也在期盼着他们能说出关于自家老大的消息吧,但是他现在不能跟老人说。
“对了,族长,现在有个事需要跟您说一下,咱们进去吧。”
“好。。。”
杜子泉神色严肃,并带着几分神秘的意味,于是乎杜忠珉也正视起了这件事。
进入议事殿,大门关闭,在杜忠珉的注视下,杜子泉从储物袋中取出青铜令。
。。。
杜忠珉是如何都没想到,最近一段时间将整个天渊坊市和贵方郡搅得不得安宁的青铜令此刻竟被杜子泉这么水灵灵的取出来了。
他并不知道这就是青铜令,因为他也只是听过这青铜令这三个字,谁也没有将实物公之于众。
而且,传闻是贵方郡的修士获得了这枚令牌,但杜子泉三人估计也就才回来,如何都不可能是他们获得。
“这是?”
“青铜令。”
!!!
听到杜子泉那丝毫不带犹豫的三个字,杜忠珉双眼顿时便凸了出来,他有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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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完全是出自本能的反应,而疑惑才是他心中的真正情绪。
。。。。
“这。。。子泉,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开玩笑的人,但是,你说这话可当真?”
杜忠珉此刻也收起了之前的那慈祥模样,他实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这种事可不能马虎。
“绝对货真价实,而且,这枚令牌还是老大救了戚家一位女子,据说是戚家的小公主。
然后加上一些因缘际会,最后由老大获得这令牌的。对了,这一次其实还有人跟我们来了,不过他去办点事,所以我们先回来了。”杜子泉挠了挠后脑勺,笑中带着认真的说到。
听到杜子泉的答复,并且还是由自家孙儿获得,杜忠珉才对于手中的这枚青铜令多了几分相信的神色。
“那子轩呢?对了,你说还有人,谁?子轩的朋友吗。他办什么事,需不需要我们出手。”
杜忠珉将自己压制了许久的问题,终于是在此刻问了出来,对于自家的那位孙儿,他其实十分想念,特别是在这种即将寿元将尽的时候。
“额。。这。族长,老大因为一些事情缠身,还没回来,不过就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黑水宗不会轻易放过咱们,所以让我们先带着青铜令回来了。
对了,我们说的那人是欧阳恪,嗯。。。他是欧阳行同父异母的弟弟。其实他们俩在欧阳家身份不低嘞。
这次能这么快回来也多亏了他,我们通过欧阳拍卖行的传送阵直接到达了天渊坊市,最后从天渊坊市回来的。”
听到天渊坊市,杜忠珉也是有了一些猜想。
“莫非,就是那位欧阳恪在天渊坊市放出这青铜令和戚家的消息?怪不得我说怎么消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当中传到这边。”
“是的,因为突然冒出这青铜令和戚家,黑水宗不一定买账。而这东西用来对付一个小小的黑水宗太过于大材小用,于是轩哥就让欧阳恪帮忙谋划了。”
果然啊,听到杜子泉的话,杜忠珉又回想了三年前毅然决然要外出历练的杜子轩,他此刻又如何了呢?
虽然杜子泉讲了自家孙儿还未归来的原因,但是杜忠珉也清楚,这种含糊的说辞除了有所隐瞒,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解释。
也幸好命牌还完好。。。。。
“那这青铜令现在就公布于众吗?那位欧阳小友的谋划是怎样的。”杜忠珉收拾心中的情绪,随后看向了下方被自己看得有些不自在的杜子泉和杜卓森。
杜子泉用手指头搓了搓鼻子,本来准备低头,不过低到一半又重新抬了起来。
“欧阳恪此刻恐怕已经开始利用欧阳家的势力将青铜令和戚家的事情引导向黑水宗了,此刻只要对方有所警觉,想来就会发现一些问题。
对了,欧阳恪还说了,让我先问问恕道叔突破点星了吗?
然后就是这个青铜令的消息不用捂得那么严实,可以让一些绝不可能叛变家族的修士知道,然后随着三年时间的到来去慢慢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