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哪里敢隐瞒啊,就把自己借着两府的名义邀请洛云侯到此的事说了一遍,贾琏也没有想到,竟然是邀请他,忙问何事。
贾蓉不得已就把自己老爹看上秦府的姑娘想和人家给自己定亲,但是早了一天被洛云侯到人家府上喝醉了截胡了。
人家先定的婚约,此次就想看看能不能让人家洛云侯把婚退了,宁国府可以赔偿十万两白银作为补偿。
贾琏一听十万两白银也是瞪大了眼睛,暗道一声这真的假的,是不是内里还有事,或者有其他的嫌疑,这京城大比可就要到了,贾荣的意思是夺亲,或者说买亲,关键还拉上自己对上洛云侯,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贾琏一时拿不定不主意,这事怎么看都是宁国府理亏,而且这洛云侯没打过交道,也不知是不是好说话得主,万一是喝多了误会,退了也就退了,但万一不是这可就麻烦了,主要是贾珍的意思还是贾蓉自己的意思。
“你和二叔说实话,是伱先认识的还是洛云侯先认识的?”
贾蓉一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贾琏一看这样,心里也就摇了摇头,也不知道珍哥到底是怎么样想的,这事情显然是贾家理亏,那自己只得走走看看了。
“那此事只能问,如果行就行,不行就休要再提。”
“一切听琏二叔的。”
贾蓉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也在想为何父亲会一直选那个女子,哪家的千金不是娶啊。
贾蓉自己还真不知道具体的事,就是父亲硬要自己和那个姓秦的女子结亲,难道别人就不成必须是她,心里是一阵一阵的抗拒。
二人等了片刻,谁知道没等来洛云侯,倒是把贾珍等来了,原来在宁国府的贾珍,左想又想还是等不了,怕贾蓉把自己好事坏了,就带了赖升和家丁护卫也来到了怡春院,进了春楼也是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坐在二楼的贾琏他们。
来到这也不含糊,直接要了头牌上了酒菜,本来贾琏还想说是不是等等,但是看到珍哥儿那无所谓,隐约还有些怒气的样子也就没问,毕竟不是自个的事,好不容易休沐,吃好喝好玩好就成,也就加进去吃了起来。
只有在一旁的贾蓉在心里暗道坏了。
此事没完。
侍女就开始上酒菜,搬开桌子椅子,空出地。
点了艺伎和舞女,然后春楼的头牌依次走了过来,贾珍贾琏急不可耐就把老相好一把拉进怀里。
一身嫣红绸缎的媚眼桃色的女子,羞红的脸微微闭着眼,一只手大探女子衣领之内,那女子恍若恍然不知,手提一壶老酒,给贾珍倒酒,不远处还有一众艺伎唱曲的,在那咿咿呀呀唱着,舞女也是翩翩起舞。
一旁还有一个一身将官服的贾琏和大内龙禁尉便服的贾蓉作陪。
在看贾琏也是浪荡不已,怀里抱着一个姿色同样艳丽,身材曼妙的女子,却是春楼的另一个头牌小翠姑娘。
琏二爷在京营这一个月待的变了模样,本就是身材高挑,模样英俊,军营一打滚,爷们气概多了,怀里的瑶姐都要热情许多。
贾珍偷偷斜眼一看,心头暗自骂了一句,这些窑姐还是喜欢英俊的。
但是又想起昨天遇到到的秦家小娘子,那身段,那国色天香的美人,还有那神情一一出现在内心深处,再一看怀里的头牌,也就觉得是庸脂俗粉罢了,忽然没了兴趣,转头问道身边的小厮;
“都几时了,去看一下洛云侯来了没有?”
小厮吓得立马下楼。
贾琏就在一边笑道;
“珍哥儿火气怎么那么大,稍安勿躁,这侯爷刚来京城,许是不认识路径。”
贾珍这才缓了一下,暗道也是,虽然贵为侯爷,可也是毛头小子一个,说不定还是雏呢。
想到这心里有些奸计形成,也与可能多半是是想从贾家捞些好处。
想到这贾珍不由得捏了下手里的酒盅,只要能退婚这亏吃点也无妨,自以为是的贾珍以位想到了关键,这才冷言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