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脸上有些伤感,她说:“其实我好希望就是我的姐姐。”
说到这里,我便感觉胸口的衣襟被几滴热泪给打湿了,韩丹似乎是哭了,可她为了不让我看见,竟然小动作的偷偷摸着脸上的眼泪,摸完后,她抬起脸看向我,裂开嘴灿烂一笑说:“刚才脸好痒啊。”
小孩子的谎言非常拙劣,我也没有戳穿,而是笑着问她要不要来点药,她立马摇头说:“我抓了几下就好了。”
我问她:“以后每年的暑假栗棠姐姐接了过来玩好不好?”
她自然是非常愿意,立马点头笑着说:“好啊,只要你不嫌弃我。”
我笑了笑说:“那以后每个月都至少要给我一个电话。”我说完这句话,便从柜子内拿出早就备好的零食递到她手上说:“给村里的小孩子们分点儿,自己留点儿,也给婶婶一些。”
她没有拒绝,抱在怀中,用力的嗯了一声。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
之后周继文便来了,来接韩丹的。
韩丹临走的时候还抱着我大哭了一场,最后被周继文劝着离开了。
她离开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也觉得空落落地,难免在心里想,要是我也有一个这样的妹妹该多好啊,可惜……
坐在沙发上一直翻看着杂志的傅纪琛说:“怎么了,一副难分难舍的模样,这是在伤感吗。”
我看了傅纪琛一眼,说:“伤感说不上,只是有些羡慕。”
傅纪琛丛杂志内抬起脸来看向我,语气内满是有意思的:“哦?”了一声。
我说:“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妹妹,无论是怎样的事情,我都会把她带到自己身边,因为任何物质上的东西始终比不上陪伴。”
傅纪琛说:“可惜,你没有妹妹。”
对于他刻薄的话,我一向不会和他计较,只是白了他一眼,傅纪琛笑了笑,没在说什么,很悠闲的靠在那里翻着杂志。
我望着他的侧脸,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我以为你这个人真是冰冷无情没有良心呢,没想到你对韩丹还不错。”
傅纪琛合住手上的杂志看向我说:“你想说什么。”
我说:“我想夸你,这次还算诚信,没有食言。”
傅纪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我走了过来,他坐在了我床边,似乎是觉得果盘内的水果非常新鲜,便随手拿了一个苹果,用刀子削着皮说:“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也该有点表示。”
我听到他话里有话,便抬起脸看向他,他放下手中的刀子,手贴在我小腹上说:“安安全全生下这个孩子,至少在这十个月里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做得到吗。”
对于他的话,我有些不赞同的说:“我当然知道,我是这个孩子的妈妈难道我还会虐待他吗?”
傅纪琛说:“我还不知道你?光一张嘴会说而已,其余都是花架子,也只有我听你鬼扯。”
我说:“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听我鬼扯?我哪里来的花架子了?我只知道人与人之间是以诚信为本,你对我不真诚,凭什么要求别人对你真诚呢?你自己做得不对,难道还怪我对你做的事情不够好吗?”
傅纪琛继续低头削着手上的苹果,眉间带着笑意,也不说认同,也不说我的话有误。
傅纪琛将手上的苹果削好后,便在碟子内切成一块儿,给了一块,我没想到他这么体贴,以前的他可是从来没有为我削过水果,一般都是我给他当老妈子,不过想到自己享受这种特殊对待的日子一定会特别短暂,便也没有矫情,理所应当的伸出手要去拿,可指头刚碰到水果的表面,傅纪琛的手便将我手背轻轻一拍,皱着眉头问我:“手洗了吗?”围沟庄划。
我说:“我又没干什么事,不用洗。”
又想去抓,谁知道傅纪琛反握住我手说:“不洗手不准拿。”他瞪了我一眼,说完,便拿起一旁的毛巾为我将手给擦干净。
他擦的时候,动作认真又轻柔,擦干净后,他才将那块苹果放在我手上说:“不能多吃,不然中午又吃不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