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笑着,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说:“我并没有说不信,我这样的人连活着都是生活在低于,死了又何妨?”
袁姿说:“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总对我怀有很大的敌意,不,不单单对我,你对我们整个袁家都有敌意。”
我听了她这句话,从床上站起来,我说:“这些事情,你就应该去问问你的好父亲了,他做过什么,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恨你,恨你们袁家。”
袁姿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不用明白,你只需要好好享用你所有的一切荣华富贵便即可。”
袁姿冷笑说:“我永远都不看让你得到傅纪琛,永远。”
她给我甩下这句话,便从我房间内离开。
我看到她离去的背影,心想,来这里就为了和我说这一句话?
之后那几天我还在琢磨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谁知,没过多久便传来袁姿自杀的消息,当时二太太听到这个消息后,便脸色苍白的冲出了傅家大厅,我站在二楼看到她离去的背影后,拦住了一位仆人,问她们二太太这么慌张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仆人长长叹了一口气说:“袁小姐昨天夜晚在公寓内自杀了,今天早上才被发现,差点就死了,现在傅先生还有袁家人全部去了医院,您也去看看吧。”
我说:“自杀?”
仆人说:“对,听说是为了和傅先生离婚的事情。”
我听到仆人这句话后,忽然就明白了,袁姿那天和我甩下那句话的含义。
我也没有多停留,快速赶去医院看袁姿,到达那里时,小小的病房被所有人全部给围满,袁姿躺在病床上脸色雪白,她的手始终死死握住傅纪琛的手,鼻尖上带着氧气罩,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盯着傅纪琛,似乎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
傅纪琛坐在她病床边,不言语,任由她握着。
病房内所有人都不说话,全部都静静看着傅纪琛和袁姿。
隔了好久,氧气罩下的袁姿眯了眯眼,有点奄奄一息之感,但她还是虚弱的唤了一句:“纪琛……”
傅纪琛握住她另一只手说:“在,我在这里。”
她苍白的唇动了动,用尽全身力气对傅纪琛说:“我们、我们重新、重新开始好不好。”
所有人都在屏息的等着傅纪琛的回答,隔了好久,傅纪琛笑着说:“傻瓜,我们从来就没有结束过,如何重新开始。”
袁姿再听到傅纪琛那句话后,氧气罩下那张瘦弱的脸,忽然开出一朵花,极其灿烂夺目。
她笑完后,忽然斜眼看向门口站着的我。
傅纪琛注意到她的视线,也侧脸来看,不过,他似乎当我不存在,又对袁姿说:“以后,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不仅让我担心,还让你爸爸担心。”
病床上的袁姿乖巧的嗯了一声。
当所有人全部盯着他们时,房间内唯一一个人看向门外的我,这个人便是袁姿的父亲袁江东。
只是很平常的一眼,就像是在扫视一个陌生人一般,我站在那儿回以他一笑,并且自主的加了一句:“袁先生,您好。”
袁江东说:“原来是傅太太了,怎么站在外面。”
我说:“我来看看袁姿。”
袁江东说:“进来坐。”役每呆号。
在照顾袁姿的傅纪琛,似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周助理,很快他便将视线收了回来,重新看向袁姿。
周助理却忽然在所有人都没注意中,挡在了我和袁江东面前,对我说:“太太,刚才仆人打来电话说,您在商场丢失的那条项链已经找到了,仆人让您赶紧回去一趟,警察在等您。”
我说:“是吗?这么快?”
周助理转过身看向袁江东,满脸歉意的说:“袁总,那我先送我们太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