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看一看了。
凤关河屏去呼吸,暗夜中,女人的轻喘更加分明的落进他耳中。
他不禁想起自己离京之前与她在飞泉山庄消磨过的那短短几日。
荒唐……可不就是荒唐吗?
他脑子里甚至禁不住的想,她与他分别的这七个月,做这事时,到底有没有想着他?
底下那人很快就给了他答案。
她朱唇微启,似是唤了一声。
“夫君……”
凤关河愣了。
他想了半天。
越想,心头怒火烧的越旺。
夫君?
她在叫谁夫君?
她名义上的夫君,已经死了!
可就是之前,她也从未叫过他一声夫君!
凤关河觉得自己眉心痛的厉害。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是住着他的府邸,还跟别人……
他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登时什么前因后果也不考虑了,一个翻身,直直从檐上跳进了屋内。
窗边摆了一张小塌。
借着银白的月光和昏暗的烛火,凤关河看清了榻上躺着的那个人。
她身上什么也没盖,一头青丝散下,衬的雪肤更娇,身上还是那件轻薄的纱裙,露出一条肉乎乎白莹莹的大腿。
只她一个人。
不知为何,凤关河隐隐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那人也看见了他,眼中闪过惊恐,嘴唇轻动。
这是吓得要叫了。
好在凤关河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先行掩住了她的唇。
烛光灼灼,近在咫尺,两人的脸都被照亮。
那人却在看清他的脸后,神情更加惊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