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恒飞从十几岁就开始,每天晚上像泡在酒缸里,酒量很大,酒品也好。
江司承这几年负责江氏市场业务,酒量也练的厉害着。
接连四杯白酒……
舒默小嘴都在红盖头下抽抽了。
酒瓶都开了4瓶了。
“给他俩抓点花生米吧,”舒默无语的说。
“嫂子!”江司承嚷嚷着:“还是你疼我,要不我认输?”
“喝不过就承认,还你认输?”封恒飞哼了一声,“没这便宜事!”
“别喝了,”江凌勋坐在椅子上淡淡开口,“我愿意听老婆的,我耙耳朵,我妻管严~我自豪~你们争什么呢?”
“哥,你有没有点骨气。”江司承气道:“男人的骨气呢?”
“要那东西做什么。”江凌勋耸耸肩,“我从来都没有。”
“啊啊啊啊!”江司承尖叫着,“气嘎我算了。”
“都闹什么?”老太太本来在隔壁休息,今天起早了,到酒店有点乏了。
听到江司承叫喊声,来到这个房间里。
当即气道:“婚礼没还开始呢,你们喝的像猴子一样!”
“不是的奶奶,”江司承大着舌头说:“我和恒飞哥喝,为了咱们家当家做主的事情在拼搏呢!结果我哥先撂挑子了。”
老太太一听,道:“家里都是女人做主,咱们家不是一直这样吗?你们争执这件事做什么?”
“哈哈哈,”朋友们一阵爆笑。
“好好好,”江司承笑抽了,“我也不不为男权挣扎了,以后都听我嫂子的。”
江老太太让封恒飞把舒默放下来,到酒店就没脚不能沾地的说法了。
封恒飞喝了一斤多白酒,免得把舒默摔了。
江凌勋从椅子上站起身,上前把舒默从封恒飞背上抱下来,哼了一声:“他背的有我背的好吗?”
舒默无奈的笑道:“他不是我哥吗?”
“嗯,所以明天我再揍他。”
江凌勋抱着舒默,坐在了他刚才坐的金丝楠木椅子上。
“娘子渴不渴?”
“不……”
“娘子的红盖头真好看,我想打开验货,怕不是别人装成我娘子的模样。”江凌勋开着玩笑。
顺着红色的盖头,隐约看到盖头下,舒默的容颜。
“不许摘。”奶奶主持着大局,呵斥江凌勋:“你怎么也像个猴子一样不稳重了。”
“不摘,”江凌勋挺拔的身姿蹲在地上,仰着头眯着深邃的眸子,顺着盖头的缝隙,去看舒默。
“是我娘子。”
舒默捂着小嘴忍不住笑。
今天好幸福啊,她很感谢朋友们,感谢江凌勋,感谢老爸舒玉怀。
这个婚礼,她很喜欢。
婚礼还有半个小时才举行,是按照古时的风俗的。
酒店准备了正厅,她和江凌勋要拜父母,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