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屹川喟叹一声:“没有,我只是归心似箭罢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他呀……”慕屹川眸光缱绻,默默出神,片刻后,轻勾唇:“是个坏人。”
“坏人”两个字从他嘴里缠绵的出来,带着甜蜜。
“二皇子果然是个痴人,我这趟不白走了。”圣尊对他的回答好像很满意。
“你这肩头上的鹰倒是乖巧,驯它不容易吧?”
慕屹川轻轻摸了一下‘舒儿’的脑袋,舒儿乖巧的蹭着他的掌心。
他笑道:“驯它也不算太难。对了,圣尊为何一直不以真面目视人?”
“相貌丑陋,怕吓着你们。”语罢,圣尊的目光飘向窗外。
慕屹川知道他不愿深谈,便不再多问,端了茶喝。
大朔城内,陈桑淮亲自带队张贴皇榜,城内大街小巷,各个商铺门口,都贴满了。
一时间,定安王病重,皇上重金悬赏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
平远侯府内,刑敏君六神无主,坐立难安。
“我就说这孩子近日不对劲吧,病得这般严重,还一直瞒着我们!这个千千也是,平日话多得跟个麻雀似的,这回倒是破天荒嘴巴如此严实!”
“夫人,你走了一早上了,你不累,我头都被你晃晕了。”
“你不是昨日请旨了吗?皇上怎么说,他若敢不让我们见儿子,我管他是谁,也要去找他理论理论!”
说到此事,楚平雄无奈叹气:“我昨日请旨入宫探望,皇上倒是乐得做人情,可是星舒那孩子竟然一口回绝,拒绝探望,还捎话说,等好些了,再回侯府来看咱们,你说说这……”
刘岂过来谢恩,管事见里头在说话,就要他在廊下等着。
里头声音不小,他又是个爱听话的人,此刻听着他们讨论定安王的病,也跟着着急。
若不是有这定安王,自已恐怕小命都没了,定安王让人将他从牢里救出来,又送到了自家府邸。
侯爷夫人特地为他请大夫,又是汤,又是药的调养,身上的伤一点毛病都没落下。
刘岂感叹,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呀,只有楚家这
样的父母,才能教出定安王那般的人物。
楚氏夫妇干着急,一时之间也没有对策,刘岂进屋后,恭敬的行了个礼,说明了来意。
刑敏君收了方才的情绪,慈眉善目道:“不必多礼,伤可好透了?”
“多谢夫人关怀,定安王说小的是个有福之人,小的说,定安王才是小人的贵人哪。”
刑敏君眉心一动:“对了,你那日在狱中见到小儿,他看起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