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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宝在旁侧听着,内心受到了很大的触动与共鸣。
她身为黑暗之皇,无疑就是正吟唱的颂词中的那个最虔诚的信徒。
领舞的是临时大祭司,也正是欣宝的母亲,溟漓教皇,也可以说是太后,陆月痕。
原本的规定,陆月痕有了孩子,并非处子之身,是不能参与溟漓帝君的祭礼的,更别说直接作为大祭司来领舞了。
但,她大祭司一职之前的‘临时’二字就很有灵性。
这……仅仅是排练而已。
就无所谓那么多的规矩了。
欣宝平时最嫉妒自己的母亲,经常惹她生气,可又不敢惹得自家太后娘娘暴怒。
很害怕有一天母亲会忍受不了,断绝她们之间的母女关系。
经过上万年的试探,她也算是摸清了陆小姐的原则和底线。
平时的玩笑随便开,我们家陆小姐不在意。
但一旦涉及到黑暗王朝或溟漓神教的根本利益时,那可就来不得半点马虎了!!
一曲舞毕,除了陆月痕之外,其他的小祭司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累趴下了,没过多久又晃晃悠悠的自觉站起。
无他,唱跳了三天两夜,但凡是常人也该累了。
又迫于太后娘娘的威严——万一太后娘娘一个生气,她们这群实力低微,要多少有多少的小祭司一个个的都活不过明天!
正所谓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她们不敢就直接趴着不动。
“都退下吧。”陆月痕道。
这些小祭司们立刻感恩戴德,如蒙大赦,争先恐后的跑回了祭司大殿,如同鱼入大海一般,消失在数以千计的小祭司人海之中。
“你来了?”陆月痕有点无奈的微笑道。
“对,”欣宝呲牙,“话说陆小姐,你把我叫回来,不会是想今年让我来领舞吧?”
“陆小姐当然不会,”陆月痕说。“你家太后娘娘可就不一定哦。”
欣宝认真的又问了一遍,两字一顿的说。“一定,非得,让我,来吗?”
“一定,非得,让你,来!没有理由,没有借口。”陆月痕俏美的脸上已经略生怒意(。-ω′-)
欣宝说:“道理我都懂,但人家跳的不好嘛~”
欣宝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当做戏子一般出现在舞台上。
或许别人有不同的想法,但反正她就是不避之不及。
陆月痕深吸一口气,直接开喷。“不会就学,不行就练,不敢借你胆子,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这么多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渊劫历练你都给我挺过去了,现在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你给我推三阻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