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名仁勇校尉激动地说道:“倘若,只是于波斯境内将入侵的阿富汗部族叛军驱逐了事,而不对其行犁庭扫穴,予以毁灭性打击,如何能张我齐国之威?再者而言,我齐国经略印度数十年,已成独占之势,是为我齐国核心利益所在。
若要确保其绝对安全,则必须对阿富汗地区加以控制,以为北方屏护。
既如此,我齐国大军如何不大举进入阿富汗?最起码要将该地区几个最为强大的部落打服,方能形成有效震慑。
”
“没错!
”
坐在李延良身边地那名御武校尉(上尉)说道:“要是我们陆军不进入阿富汗地区,说不定又要让那帮海军的人笑话了,认为我们不敢深入内陆,只愿意在他们海军舰炮的庇护下,沿着海岸线实施军事打击。
咱们陆军的爷们,丢不起这个人呀!
”
“长官,战争可不能凭一时意气而贸然行之!
”
李延良犹自不服地说道:“要知道,任何一场战争,都涉及到成千上万兄弟们的性命,也可能会牵系着帝国未来命运,自当慎之又慎。
”
“为帝国开疆扩土,我军中男儿何须惜命!
要知道,我们现在每多打一场战争,后世子孙就能少经历一场血与火的磨难。
”
“需知,战争讲究天时、地利与人和……”
“仁勇校尉(中尉)李延良!
”
李延良方要继续与之争辩,忽然一名值哨军官走了进来,大声地唱名。
“到!
”
“参谋部总长卢将军要见你。
”
“多谢。
”
李延良转头朝室内的诸多军官点头致歉后,便跟着那名值哨军官走出了休息室。
“哟,这位仁勇校尉什么身份呀?这才刚来一会,就被召进了大楼。
而且,还是参谋总长亲自面见!
”
“多半是哪个高官贵族的子弟。
”
“什么意思呀?这等纨绔子弟混入军中,只会夸夸其谈,真要上了战场,那不得拉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