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元经理啊。”
似乎,老狐狸也嗅到了什么。
是啊,做官多年,怎么可能一点现象都不知道呢?
元知艾略微有点紧张,自己这孤军奋战、孤注一掷。
也是釜底抽薪。
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她三十六计都准备用上。
“您昨晚喝醉了。”
“是。”
郑和平面无表情。
既没有寒暄的意图也没有套近乎的意思,两人就这么保持着一点陌生的距离,大约是今天早上因为子虚乌有的第三者,自己和夫人已大吵一架,所以此刻只要看到异性靠近,郑和平的心情就不好。
得亏这异性是元知艾。
这要是其余不认识的人,郑和平早将她拒之门外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终于,郑和平恢复了过来。
“我昨晚送您回家,”元知艾咳嗽一声,“我捡到了一只表,也不知究竟是您的还是什么人的,昨晚您喝醉了,我也没好拿出来,现在给您看看。”
元知艾这那里是捡到了一只表?
而是偷偷摸摸将这一只表从郑和平的胳膊晚上掳了下来,其目的也显而易见。
这不就是今日见面的媒介吗?
“我的东西,”郑和平面前浮现出了大婚之日的种种,他终于娶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终于可以在未来的日日夜夜和阿园做伴侣了,他是那么开心那么高兴,以至于乐不可支,“我的东西啊,这是我结婚时候买的,价值昂贵,多少年了,这块表的数字是一点没错误过。”
“人也一样啊,”元知艾的话意有所指,“越是春风得意就越要注意自己言行举止,那是一点不敢马虎的,一旦马虎,就错上加错了。”
“是,是啊。”
这个观点,他是认可的。
但这个观点是一个既没做过官也绝对不会做官的女性提出来,多少还是让郑和平有点奇怪。
“要是没有其余什么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元知艾准备离开。
郑和平点点头,“谢谢你送我回来,也感谢你送这个给我。”
“区区小事罢了,何足挂齿?”
元知艾转身离开。
她才不是真正的走。
下楼到外面,急忙对欧阳说:“刚刚出去的吉普车是郑夫人的车,准备回娘家去,咱们在附近埋伏一下。”
“玩儿拦截周正的把戏吗?”
欧阳不亏是元知艾的助力,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念想。
元知艾点点头。
那车风驰电掣,很快就追在了前面吉普车背后。
没有人知道吉普车的目的地在哪里。
走到一个岔路口,这里植被茂盛,吉普车忽而停靠了下来,元知艾心道糟糕,莫不是你老人家准备在这里下车?
你要是在这里下车,我今天一切的准备岂不是都完蛋了?
但很显然,这里仅仅是他们中途休息的地方。
此刻,欧阳抓了三角钉朝那条路而去,在丁字路口,他将三角钉丢了下去。
这里已人迹罕至,且等会儿元知艾就会将三角钉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