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郭貂,死刑!”
楚晨的声音在空旷的审讯室中,带着某种奇特空灵感回荡开来,如同深山佛寺回荡于天穹与大地之间的暮鼓晨钟。
“你在放屁!老子的师父是袁海欧,你关我进来那么长时间,连逮捕令都不敢申请下来,还想判我死刑?来啊!老子就在这里,有本事你来判啊!”
哗啦……
审讯室的铁门推开。
“楚书记,宋局,市检察院对于郭貂的逮捕令下来了,请二位过目。”
“啊?!”
郭貂双目圆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可能!我师父告诉过我,你会求着我出去,怎么可能逮捕我,不可能!”
“宋晓飞!”
“书记!”
“从严从重从快出发,有多少罪名,查多少罪名,绝不姑息!”
“是!”
郭貂终于知道怕了,在审讯椅上疯狂挣扎,大声疾呼。
“不!楚……楚书记,不要啊!我们是老同学,自己人,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钱我都不给你。”
“你的钱自己留着,过奈何桥的时候,收买牛头马面吧。”
检察院火速下达逮捕令,对郭貂进行逮捕。
第二天,一切证据确凿,并在当日以‘故意杀人罪’‘涉黑涉暴’等问题提起公诉。
半个月后,郭貂被一审判决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当天在法院上,郭貂急得浑身冒汗。
哭爹喊娘想要翻盘,可判决已下,他的叫嚷没有任何作用。
不过他还是当庭提出决定提出上诉。
半个月后,法院二审维持原判。
同年六月,郭貂被执行死刑,从此只留下一盆骨灰。
这些后话,楚晨并不在意,当那纸逮捕令生效的时候,楚晨早已预见了郭貂的命运。
当天下午。
楚晨从公安局出来后,便接到了钱广发的电话。
“来吧,市委财经委员会开会,你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