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开门,”
丁飞阳听到沈炎声音急切,只顾得穿上内裤,连睡裤也没有穿,
直接就披了大衣起身,
听沈炎急切的声音还以为失火了呢,
谢燕秋也急忙在床上穿上好衣服下了床:
“怎么了怎么了?”
“师父,嫂子,快点出来,”
怎么了?
丁飞阳里面连秋裤都没有穿,裹着军大衣,
谢燕秋倒是把睡衣穿得整齐,然后,披了个被子出来了,
他们都以为是失火了,谁料出来才发现,外面陆续出来很多人。
“师父,地震了,你们都没有发现吗?
幸好住的都是一层的房子,房门前都有院子,路上,院子宽阔的地方都三三两两站满了人。”
原来刚才地震的时候,谢燕秋和丁飞阳的两人正在疯狂地制造震动,
对于来自地下和房屋的震动倒是忽略了。
沈炎出来得急,仅仅穿了身睡衣裤,
丁飞阳把军大衣让给了沈炎,和谢燕秋共同裹着一张被子。
谢燕秋心里一阵后怕,要是真的刚才地震大了,两个人那么做鬼也风流了,
可怎么有脸见地下的熟人啊。
幸好,地震不大。
在外面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危险警报也解除了,方才回到屋里去。
沈炎说;
“师父,我看还是睡你们家吗,万一再来一次的,咱们也好有个照应。”
“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这谁知道呢!”
第二天一大早,五点,电话铃突然响起来了,
丁飞阳和谢燕秋从睡梦中惊醒,丁飞阳看到谢燕秋也醒了,吻了下她的脸;
“你睡吧,可能是柳叔,
柳叔在医院起得早,可能听说地震了,不放心来问情况,我去说一下就好。”
谢燕秋听了觉得相飞阳说得有道理,
她的父母固然会惦记她,
但是,身为农村的人,消息根本不可能那么灵通,
更不可能一大早就去支书家里打电话来。
“喂,哎,是,好,没事,谢谢。”
谢燕秋听到丁飞阳在客厅里电话里的话,很客气,却又有点冷淡,
更没有提起问范秀芹的事。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