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亲妈,可不是谢燕秋的亲妈。
范秀芹那么疼他,人非草木,他对范秀芹岂能没有感情。
两个人来到范秀芹家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并非只有老两口。
除了老两口,还有一位年纪较长的老者。
看看餐桌,已经摆上了丰富的一桌子。
柳适谊陪着老者还在喝茶,范秀芹还在厨房里忙碌。
看到儿子媳妇登门,范秀芹眉开眼笑:
“来了,来,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说着一手扯着谢燕秋走到客厅,指着老者对儿子媳妇说:
“这是你舅爷爷,一直在云州开诊所的王大夫。
特别有名的中医。
今天爷爷不是舒服吗,请他来给爷爷诊脉,
我说,顺便请过来,给咱们一家子也诊一下脉。”
谢燕秋和丁飞阳微笑说:
“舅爷爷好!”
两个人异口同声,倒像是两个乖巧的孩子。
范秀芹又对老者说:
“这就是我儿子,我儿媳妇,
他们也是医生,
但儿子是外科医生,
媳妇是还是卫校的学生,
吃完饭后,还麻烦你给他们也把个脉。”
谢燕秋与丁飞阳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情况。
虽然丁飞阳近来身体受伤,但也并不需要什么中医来把脉,他已经好了啊。
至于谢燕秋更不需要了,她天天忙得脚不沾地,身体倍棒,
啥时候轮到范秀芹给他们请医生了呢?
虽然,两个人心里都嘀咕,
但当着老人的面子,除了客气还能怎么应对呢。
谢燕秋还是控制不住嘀咕了一句:
“我前一段还体检过,身体好得很呢!”
老者倒是不客气,很自信:
“不用等饭后,不就几个脉吗,来把了脉再开饭也不迟。
身体好不好,把了脉才知道,
有些人,自我感觉好得很,一把脉,那病已经很严重了。
把脉既不伤身,又不收费。
可不像现在那些个昂贵的机器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