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庆春不急不躁:
“丫头,其实伯母也觉得你和他不合适,几年前他妈妈都想让我给你们牵线,我拒绝了。
那孩子虽然也能够生活自理,还能够工作养活自己,但终归也是残疾人。
你年轻漂亮,怎么可能同意。
但这孩子对你实在痴情,他妈妈每次见面都求我,都打听你的消息。
这孩子之前在我们这里见过你的照片,之后就一见钟情。
伯母也不瞒你,人家孩子虽然确实是残疾人,但人家那条件在那摆着呢。
这些年,多少健康漂亮的姑娘,条件比你好的女孩,多的是想嫁过去的。
问题是这孩子不愿意啊。
这也是他的命吧。”
高金钿听到这里眉眼一蹙:
“伯母,他一个脑瘫还能工作?之前我们医院同事也有一个脑瘫儿,天天流着口水爬来爬去!”
“咋不能工作了,人家工作老好了,老优秀了,还评为劳动模范,前一段还出国了呢!
你学医还不懂,脑瘫有轻有重,他算是轻的!”
高金钿目光茫然,若有所思,良久。
曾庆春看出来高金钿心里活泛了,这个年纪的老太太,啥事没见过,哪里看不出年轻人的小心思。
她试探地问了一声:“钿钿??”
高金钿从茫然中惊醒:“嗯?”
“要不,咱们见面看看?不成就不成,又不会损失什么?
伯母就当带你去京都旅游了,如何?
我家还有人家的照片,你看看,照片上精神着呢!
要不是有这病啊,可是一等一的帅小伙子!”
说着,去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果然,是一个高高帅帅的小伙子。
高金钿知道,脑瘫轻度,在安静状态下照相是看不太出来的,小伙子眉清目秀,身材高大,又是绝对的高官二代。
这高官可比丁飞阳的亲爷爷那个官可大多了。
她的心动了。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把丁飞阳和谢燕秋当成了敌人和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