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辰按住,把她转个向,背靠着自己,双手铜墙铁壁一样把她箍紧,“坐了老虎凳,不吐点东西出来,哪能轻易下去。”
背部传来坚硬的,滚烫的触感,锦夜身子更僵了,“你还要我说什么。”
“为什么对那个组织情有独钟?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
“不是说了吗,我有一个梦。”锦夜的态度是很认真的。
只是魏司令显然不好糊弄,从上而下看了她一眼,勾唇,“看来不让你尝尝老虎凳的滋味,你是不肯招的。”
说着,扯了她浴袍的腰带,把她的腿和他的绑在一起。
腿叠着腿。
他还拿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脚上。
锦夜膝盖顿时绷直,感到一股自下而上的压力,心里一惊,“你干什么,你来真的?”
“怕了么。”比腿更滚烫的呼吸,在她耳根上。
锦夜的腿没多难受,但身上难受,热烘烘,火辣辣,察觉到什么,她脸色像煮熟的螃蟹,“你,流氓!”
逼供是假。
想流氓她是真。
“你是小骗子,流氓和小骗子,不正好一对。”魏良辰含住她耳垂,声音又低又沉。
锦夜像被放在火上烤,鼻头都渗出汗珠,声音渐渐变成求饶,“魏良辰……”
忽然,脸被掰了过去,重重的吻落了下来。
她完全不能动弹,嘴角溢出呜呜声。
下一瞬,她眼睛猛然一睁。
这混蛋!
直到被抱进浴室,锦夜的腿肚子都还是颤抖的。
这一晚上,她算是见识过老虎凳的厉害了。
声音都喊哑了。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她都不想跟他说话。
洗漱后,撸起袖子去找佳琪。
佳琪在楼下,看见她气势汹汹的,心虚的抱头就走。
她的房间就在哥哥房间下面,昨晚她打开窗时,听到细细碎碎的哭声从上面的窗漏出来,心想她实在太对不起许锦夜了。
害她被哥哥给骂哭了。
“你个叛徒。”锦夜一把抓住她衣领,“竟然出卖我。”
佳琪钻出半个脑袋,“是我哥威胁我,要是不说实话,就让爸爸把我嫁给祁元,我才不嫁那大烟囱呢,只好招了。对不起啊。”
刚进门的祁元:!!!
原来我比酷刑还可怕。
走了,再见。
“哼。”锦夜说,“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我给你补偿!”佳琪笑道,“我首饰盒里的东西,随你挑一样。”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