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别打了,别打了,该招的我都招了,我明日去督军府磕头谢罪,求您放了我吧。”
抓锦夜的时候有多嚣张,这时就有多卑下,要不是被吊着,就给跪了。
他的对面,光滑油亮的红木交椅上,魏良辰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鞭子,恣意疏懒,“是谁告诉你,周司维和许锦夜快要订婚的?”
声音不徐不疾,却很是瘆人。
“我不是说了吗,一个电话,我听不出是谁?”
“是吗?”魏良辰笑了一声,仍是懒洋洋的,眼里忽然寒光一闪,“给他上点主菜。”
如果不认识云青,可能就会糊弄过去。
但这个人狡猾精明,轻易相信别人一个电话?
云青看见沈副官举着那烧红的铁,哆嗦了一下,“我说我说,那人约我见面了,说跟督军家很熟,我才信的。他警告我别说出去,不然会死得很惨。”
“再见到,你认得出他吗?”
“认得出,认得出。”云青立马又说,“哦,他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魏良辰眼眸一凝,“哪的?”
“这我就听不出了。”
魏良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海城警察厅林总长迎了上来,“少帅,刚才云帮的老头来问了,什么时候放他的儿子。”
云帮的势力不小,在海城也有不少人。
魏良辰笑笑,“放?放个屁。先收着,就是他老子亲自来了也不能赎。”
林总长有些为难,但也不敢有别的意见,坐上这个位置,有少帅一份功劳,“那宁士臻呢,宁督军要是发难——”
“那就发啊。”
林总长:“……魏督军那里呢?”
我的妈呀,这事魏督军也才知道,已经在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