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决定试探一下。
“叶玉山,你可知道你身边的白袍人是谁?”林晨指着白袍人问。
叶玉山得意洋洋道,“他是我邪修师一脉的护法。”
“护法?哈哈哈!”林晨差点没把眼泪笑出来,“叶玉山,你可真是愚蠢啊。”
叶玉山怒道,“你敢骂我?”
林晨说,“对,我就是在骂你,怎么了?而且我不仅要说你愚蠢,我还要说你可笑。你真的以为,那个白袍家伙,是你们邪修一脉的护法?”
“那当然,我们邪修师一脉,都是有信物传承的。”叶玉山无比自信地说。
林晨问,“什么信物?”
叶玉山说,“邪修掌印,我们邪修师一脉,一共有三种掌印,一种,是老祖掌印,一种,是护法掌印,还有一种,是教主掌印。”
林晨说,“掌印而已,又不是什么胎记啊、血统什么的传承,是可以造假的好吧。”
“不可能!”叶玉山怒道,“我们邪修师一脉的护法,是何其的厉害,掌印在他们手中,谁能夺走?更不可能说是造假了。”
“怎么不可能?凡事皆有可能的好吧,说不定我还是你爹呢。”林晨调侃。
叶玉山震怒不已,“找死!”
“你先等等。”林晨说,“你反正也不是我的对手,再打下去,也还是一样。你不是让你家护法给你帮忙吗,那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家护法长什么样子?”
“我就看一下,我保证,我看过之后,自缚一条胳膊,这总可以了吧?”
叶玉山下意识看向白袍人,然后低低地说,“护法,这个姓林的不可小觑,若他肯自缚一条胳膊的话,咱们的胜算也能大很多。要不,就让他看一下您的长相……”
“你在教我办事?”白袍人反问。
叶玉山赶紧道,“玉山不敢,玉山、玉山就是提个建议而已。”
“他那是在挑拨离间,你切不可上他的当。”白袍人似乎是怕叶玉山真的怀疑,故意解释了一句。
就是这句解释的话,引起了叶玉山的怀疑。
因为他和护法打交道这么多年,对这位护法的脾性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这位护法十分高冷且脾气十分不好,从来都是命令的口气,从来不会解释什么。
刚才,他却故意解释了一下,好像是怕他真的被挑拨离间一样。
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叶玉山不禁怀疑,难道真如林晨所说,这个人护法的身份,根本就是冒牌伪劣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可是被欺骗了十几年啊。
这样的结果,叶玉山绝对无法容忍。
叶玉山笑着从袖筒里面取出一枚手帕,然后双手呈給护法,“护法,您说这大热的天,您总是穿戴的这么严实,肯定很热吧。您擦擦汗吧。”
一面说,一面将手帕递向白袍人。
白袍人连忙用手挡住,“不需要。”
“擦擦吧,我都看到您出汗了。”叶玉山继续说。
并且强行要为白袍人擦汗。
突然,他一把拽住白袍人的斗篷,狠狠向下一拉。
“哗啦”一下,白袍人头上的斗篷,被拽掉了,露出了他本来的样子。
顿时,叶玉山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