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森,你来!
”
唐莲的话音落下,杜森从后面走上前,没有过多废话,锵的一声拔出了自己腰间短刀,噗嗤一声扎进燕三的肩膀里,轻轻扭动,语气森寒。
“真是一条好狗,不过我最喜欢嘴硬的人了,你最好一直这么嘴硬。
”
杜森眼中泛着寒光,手不停的扭动,短刀在血肉里咔咔作响。
“啊啊啊!
”
燕三疯狂的扭动,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神经,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扭曲起来,鲜血不停从肩膀处伤口淌出来。
凄厉的惨叫声听得周围众人频频侧目,眼皮狂跳。
一楼处原本还有一些客人在,可看见这一幕,这些人想都没想,转身就走,上楼的上楼,往外走的就往外走,反正就是不待在一楼。
谁知道这群人会不会突然把他们也拖进去审问一番。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燕三死咬着牙关,声音嘶哑的怒吼道。
双眼通红得瞪着唐莲。
他想不通。
为什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也没有见过这个人,为什么突然就会遭此灾难。
杜森没有回答他,拔出短剑再次插进了他左边的肩膀,撇了撇嘴角,别说你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二公子竟然这么做,那肯定有他的理由,自己听就行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针对春风酒楼,难道你是前天那个女人的亲戚?不可能,那个女人就是一个贱货,怎么可能会认识什么达官贵人。
”
燕三把自己做的坏事都想了一遍,也没有想清楚为什么这个家伙会突然针对自己。
自己的仇家很多,可能够这种阵仗来找自己麻烦的人可不多。
“女人?什么女人?”唐莲俯身问道。
“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
“……”燕三张了张嘴。
唐莲微微一笑,这家酒店果然不干净,他缓缓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杜森,他就交给你了,我要知道关于这家酒店所有的事情。
”
“是,二公子。
”
杜森低头应喝,眼里泛着精芒。
拖着燕三转身就往院子后面走,身后有几个士兵跟着他。
唐莲则是带着绮梦上楼了,因为闹出的动静很大,所以这间酒楼大部分的房间都紧闭着房门,唯独只有几间房间还开着。
路过三楼一间房间的时候,唐莲歪头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正握着一根深黑色的铁棍轻轻擦拭着。
似乎是感受到了唐莲的目光,他微微抬眼,如同野兽般的瞳孔跟唐莲撞在一起。
这个人,很危险!
这是唐莲的第一直觉,特别是视线跟他对视在一起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棕熊给盯上了一般,更是有着一股厚重的压力施加在自己身上。
硬着头皮点头示意了一下,他赶紧扭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