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昏昏沉沉的,上下两个眼皮好似在打架,谁也不服谁。
迷迷糊糊间,眼前一黑,彻底的晕厥了过去。
在昏迷期间,二大妈感觉到身体一阵寒冷,下意识的将刘海中身上的外套都给抽了过去,盖在了怀中。
也正是因此,才没有被活生生的冻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
四合院内。
陆宁睡得美滋滋,打开房门,拿着洗漱工具,来到了后院。
跟以往有些不一样的是。
二大爷和二大妈两个人,都没有出来洗漱。
“奇了怪了,二大妈和二大妈平时这个点,应该已经来洗漱了呀,怎么还没有过来呢。”许大茂一边刷牙,一边问道。
陆宁瞥了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去?”
“额……”
许大茂大早上的吃了一记怼,就想回怼过去,不过看到了陆宁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立马就不淡定了。
昨天晚上的威胁,还历历在目。
现在要是再继续挑衅的话,说不定还真的有可能被对方整得很厉害。
犹豫之际。
没有多想,就已经决定听从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等战略性撤退的古人言。
“臭德行,关心别人的事情干什么,许大茂,我看你还是先把你自己家里面的事情理清楚吧。”陆宁视线朝着许大茂的屋中望了过去,调侃道:“娄晓娥,我都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了,你知道她去哪里了么?”
“我家娄子想爸爸妈妈了,回娘家住几天,怎么了!”许大茂伸长了脖子,硬着头皮说道:“媳妇回娘家,人之常情。”
“是么?”陆宁不置可否,玩味道:“可是也不能太常情了呀,娄晓娥貌似已经回娘家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吧,你们两个是不是闹了什么矛盾?比如说,生不出小孩之类的。”
“你你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许大茂急眼了,犹如一只战斗的大公鸡,中气十足道:“我和娄子感情好得很,孩子很快就会有了,你不要瞎说。”
“呦,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你和娄晓娥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许大茂,你是不是不行啊。”陆宁的一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直戳许大茂的肺管子。
“我……我……我……我懒得搭理你。”许大茂在极度愤怒之下,怒了一下。
当即,匆忙洗了一把脸,慌不择路的回到了家中。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有你这么埋汰人的么。
要不是打不过的话,今天非要把陆宁按在地上揍。
“切,说不过老子,就当缩头乌龟了。”陆宁无奈的摇摇头,继续洗漱,刷牙洗脸,将脸盆里面的水倒掉后,正准备回去,一个不速之客忽然出现了。
“陆宁,你个王八蛋,我在轧钢厂里面拉肚子的事情,是不是你捣的鬼?”傻柱怒气冲冲的来到了后院,手中更是拿着擀面杖,一副要干架的姿态。
陆宁微微一愣,不曾想,都已经过去快一天一夜了,傻柱这才找上门来,也太迟钝了一点吧,也不慌张,问道:“你说什么胡话,你自己瞎吃东西,在后厨偷吃公家的东西,把肚子给吃坏了,跟我有个毛线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