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歹徒一起附和,把王横吹捧的乐滋滋的。
过了一会儿。
“羊三,今天在长安城风雅居说起的那人,怎么样了?”王横想起了一些事情。
“王老大,您醉了。我和你一块在风雅居碰头。二哥在家留守,他清楚。”羊三也醉的迷糊。
王铁皮想了想,“大哥,那人死活不肯缴纳印子钱,一直说利息太高。已经被抓住,绑在刑房。”
“利息高?”王横不屑地反问一句。
羊三点头哈腰,“不高,一个月才二分利息。再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走,我去瞧瞧。这厮竟敢不交印子钱。”王横站起身来。
几个歹徒纷纷起身,在前面引路。王横紧随其后。南宫无计跟着出了堂屋。
很快,一行人来到刑房。
“弟兄们,给我浇醒了。”王横看着木柱子上的人已经昏了过去,喊叫一声。
几个歹徒,提起冷水木桶,照着那人头上浇去。
那男子一个激灵,身子猛地抖动一下,清醒过来。
“交不交钱?”王横恶狠狠的走上前去。
那男子不住地求饶,“饶了我吧,利息太高了。我没钱。”
“借钱还息,天经地义。你这厮,不交钱还想走?”王横大声怒斥。
“在下真的没钱,打死我也没用。饶了我吧。”
“好,好,好。我让你嘴硬。”王横快步走到炭火炉边,拿起烧红的烙铁,走到那男子身边。
“不,不。饶了我吧。”
“看你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王横将烙铁烫向那男子。
“啊,啊。救命啊。”
那男子哀嚎不断。
王横烫了两下,还不解恨,又拿起鞭子,狠狠抽打。
不多时,那男子昏死过去。
王横打累了,带着众歹徒,回去继续喝酒吹牛。
关内道,京兆府,华阴县衙。
东方破晓,天边渐渐泛起些许鱼肚白。
在县衙二堂,县令韩北风、主簿、县尉和书吏等人,正在商议征缴赋税的事。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鼓声响起。
屋里众人顿时紧张起来,停止商议赋税,看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