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周桓有点懵。
冀鋆听罢十分堵心,让周桓去“飞板砖”?亏她想得出来!
冀鋆叱责道,
“芍药!越发没规矩了!桓世子怎么能冲沺黎县主下黑手呢?”
好歹人家也是亲戚啊!不是一个爷爷,也是一个太爷爷,或者一个太太爷爷啊!
芍药嘟嘴道,
“这是帮沺黎县主啊!”
冀忞奇道,
“这是何意?”
芍药撇撇嘴,
“大小姐你不是说,沺黎县主的脑子是女娲娘娘捏泥人脑袋的时候少了块泥巴,现在缺心眼儿吗?”
冀鋆,“……”
好吧,我错了!
灵光乍现间,冀忞和周桓对视一眼,如此的沺黎,值得焦贤妃派候南亲自出马帮她?
冀忞在见到侯南后做了一个“梦”。
梦中,这个叫侯南的女人,借着一次赠送璐太妃和其他几位娘娘赏赐礼物的机会,故作热情地用手轻轻握住了冀忞的手臂。
冀忞丝毫不觉有何异样。
接着,侯南威胁冀忞主动立下字据,主动要求“入宫”。
冀忞当然不从,侯南便狞笑着掀起冀忞的衣袖。
冀忞的手臂上赫然印着两个字“反”,“周”!
这两个猫眼大小的字,清晰可见,无论是如何擦拭,用什么样的去除污渍的方法,也无法洗掉一丝一毫!
实在没有办法,冀忞被逼无奈,竟然想用用烫红铁片给涂掉字迹,被海棠死死拦下!
这个唤作侯南的女子冷漠而讥讽地告诉她,
“冀大小姐,听奴婢一句劝,别费力气了!如果能轻易被除去,奴婢还用什么吃饭?您如果烫的话,只会让疤痕越来越深,即使将整个印记烫平,在烫伤处愈合之后,丑陋的疮疤表面还会印上这样的两个字。到时候,您这样做,就是负隅顽抗,等于死心塌地的谋反!您一样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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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南的笑不似王氏那般凌厉霸道,也不似苏瑾那般虚伪无耻,她似乎温柔可亲,然而,却令人不寒而栗。
如果比喻的话,王氏好比邻居家的傻儿子,只要不抢他碗里的饭,只要他自己没有饿得两眼发红,就不会攻击人。
苏瑾好比主人训练的那种会表演的小动物,如猴子,如蛇,如小鸟,是主人手里的工具,主人布置好任务,她就开始表演,开始工作,开始按照主人规划的路线去一步步走下去。
比如讨好洪培菊!
比如陪睡陈国公!
比如害冀忞……
而候南这种人,则是那种深山修炼的蛇精,有人的狡猾,又又原身动物的凶残,而且在人性和兽性之间摇摆,似乎人畜无害,但是又随时随地突然出手,而且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死招!
前世,候南能够帮焦贤妃做许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帮助焦贤妃达到一些说不出口的目的。
焦贤妃生下十三皇子之后,面容颇为憔悴,心情十分焦躁。
因为在后宫,容颜是女人的立身之之本。
焦躁,暴怒,之后就是失眠,脱发,焦贤妃更加惶恐不安。
此时,侯南得到一个偏方,其中主要成分需要用“紫河车”,也就是说妇人的胎盘,再配以人参、天山雪莲等名贵药材。
配制出来的药物可以使女子的焕发青春,而且容颜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