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要。
这根东西为她硬的。
被她点燃的欲望只有她能平息。
陈顺的准头无疑地好,越插越快,肉棒在小穴深处贪婪渴望地坚硬着,不停肏干,完全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仿佛能一昼一夜把这份激情持续下去。
太酸了。
被他爱酸了。
被他爱到不停流水。
耳边男人释意的粗喘更是听得杜蘅心口发麻,他没了任何顾虑,开始变得急切,将对她的迷恋,和她性交的愉悦全数喘出来。
荤得一塌糊涂。
吻不停落在她额角,烫得她迷迷蒙蒙。
比吻还烫而是陈顺的精液,充满生殖欲念,抵到宫口,激烈地射了出来。那些源源不断的热流引起肉体强烈的感知欲,病态的感知、过剩的脑力对此疯狂攫取,企图辨识这个男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身心彻底痉挛。
比上一次更加强烈。
一波波连续的快感将她推进一片高潮的安宁中。
隐约感觉陈顺在吻她。
从鼻尖到脸颊。
不知道过去多久,那根射精后微软的肉棒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精液顿时倾泻。太多了,温温热热从身体深处流出,流得汹涌。
不止汹涌。
浇在柱身那一汪,气味浓烈,把歪倒的肉物骇得精神起来,又有再硬的势头。
如果可以。
它还想进去。
窗外是一轮破晓前的月,晕着柔光。
墙上重迭的人影变换,又是新模样。
穿好又揭开的白麻衫要落不落,男人每有动作,洗软的料子好像随时要从白嫩身体垂落。
捧住的臀瓣上上下下。
小穴不停套弄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