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当时到处打听,家财如流水散的杜家来说,几样平实的预备是一笔不小开销。
现在,她只沉浸在满满的喜悦里。
同时有点担忧。
两封都不是1973年祖父过世后的来信。
月亮挂在树梢。
不时传来几声狗叫。
小院窗户落了下来,没有支开,因为杜蘅亲手做的支窗小杆另有别的用处。
她把它洗干净,擦干净,放在随手可以取用的地方。
那张虚构的两军交战路线图,代表她的黑色线条,针对陈顺险要地区开始发起不文明的进攻。
花格手绢是新的,还没下过水。
龟头很大很敏感。
手绢一角吊在马眼上方,扫过几回,半硬的肉棒立刻从旺盛的黑影中立了起来,昂然着,高举如旗帜。
握住它。
肉滚滚的性器握在手里,硬度比想象更扎实,充实感从手心漫进每一条神经。
好舒服,好踏实的触感。
杜蘅心说。
人生来空空的双手,不能始终空着。难怪成年之后人人自危,非要握住什么,才能安抚腔子里的心脏。
男人腰腹精瘦,臂膀却宽阔,在身后,必须贴紧他,才能握得更多,更牢实。
“硬了呢。”
她笑着说。
一团绵软挨上来,陈顺知道是她的乳。
居然会有这么软这么绵的东西,他见过她的乳晕,嫩粉的颜色像山桃花盛开一样。搔人心口长刺般发痒。
他不吭声了。
起先还低喘的嘴彻底锁死,暗地在吸舌头,生怕叫杜蘅听见他没出息的吞咽声。
那里,平时他不敢多看。
哪怕视线无意识落上去,几秒之后必需移开。
胳膊细得好像稍一用力就会被折断,那里却丰润圆满,高高耸着,挺着,要多俏有多俏。多看几眼,他也要多翘有多翘。
胀到发痛,拿冷水浇都不管用。
有时能硬个半宿。
为了不吓着她,他得自己想办法解决,通常用手。不安分的性器在焦渴挺立很久后,获得的是他粗暴的撸动,完全没有杜蘅上手时待它的这份温柔。
“为什么忍着,不要忍着,放出来,我喜欢听你声音。”
她说的其实是“呻吟”。
他咬槽牙的动静还是被她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