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来电话的人是夏子言的爸爸夏涛。
欧阳晓晓正在烦这件事,看是他,把手机调了静音,扔到一边不管了。
她起身,站到落地窗边,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在夕阳的笼罩下更加的梦幻和漂亮。
她其实没有告诉薄宴,她做了二十多年欧阳家的实际掌权人,集团的董事长,早就默认了欧阳家的一切都是她的了,现在欧阳宇不经她的容许就想分出去一部分,她内心是排斥和难过的。
可做这个决定的人是她的爸爸,是宠着她爱着她长大的爸爸,她又不好意思,也没有立场开口。
本想着借助薄宴在爸爸那替自己鸣几句不平,说几句公道话的。却没想到——
哎!她最终,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保养的极好的脸颊落寞了几分。
可能真的是岁数大了,也可能是病危的欧阳宇击到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年轻的时候一心都扑在了事业上的铁娘子,在这一刻,竟然渴望起了家庭的温暖,也有了舐犊之情。
夏涛也是商场上的老人了,看欧阳晓晓不接电话,也能揣摩出几分意思来,不过也是,她和他妻子关系再亲厚,也是外人。和薄宴关系再不好,那也是她的亲生儿子,对她来说,骑虎难下的事,避开是最好的方式。
可他们和薄宴不熟,贸贸然找上去怕激怒了人家,对夏夏的处境更不利。
毕竟,他们财富再多,说到底只是生意人,和那种名正言顺手握枪杆子的人到底不一样。
“他这属于非法禁锢,我们完全可以报警抓他!”夏子言恶狠狠道,他的妹妹娇养长大的,连句重话都没受过,那受过这样的罪,不知道关她的地方环境怎么样,那些人有没有苛待她,折磨她。
一想到这,夏子言伸手扯开自己的领带,对夏涛道:“那就找那个向晚好了,她不是当事人吗?让她去说服薄宴不就好了。”
夏涛想了一会儿,“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子言,一定要沉住气,你别忘了,他家还有一个银行家的爸爸,现在好几家银行的行长可都是他的朋友。”
另一边,薄宴从医院出来,开车去了城南,从他家买了北城最正宗的糕点,拿回了酒店。
这个时候,向晚补了一觉醒来,正躺在卧室的落地窗边的贵妃椅看剧本。
她听到了开门声,立刻坐了起来,光着脚跑了过去。
薄宴刚推开门,一个白影就扑到了自己的怀里,他像抱孩子似的,搂着屁股抱起她,笑道:“想我了?”
向晚孩子般的搂住他的脖子,脸颊在他的脖颈上蹭了蹭,“嗯,好想你。”
他就笑了,大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向晚把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事情处理好了吗?”
“嗯,好了。”他的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看着她性感漂亮的嘴唇,忍不住亲了上去,像吃果冻似的,一下一下的舔舐着。
温热的熟悉的专属于他的气息顺着喉咙进了身体,快速的随着电流扩散开来,整个身体瞬间就燥热难耐,好像昨晚的药效还没有完完全全过去式的。
她的主动取悦了他,再加上两人确实好多天没做了,他想她想的紧。
情意浓烈的水乳交融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了,似是比蚀骨的毒药还要烈上三分,让人爱不释手,不舍结束。
这一折腾又是好几个小时,薄宴这才想起给她买的糕点。
薄宴看着懒散的靠在他怀里的向晚道:“我给你买了糕点,要吃点吗?”
向晚嗯了一声。说起来,她确实有点饿了。
两人起身,去了客厅。
餐桌上,向晚心满意足的吃着薄宴递过来的糕点,就像孩子似的,双手撑着脸颊,就这他的手吃着,随口问他,“今天的事处理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