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也同样是那么的淡定,仿佛随时能从他的手下逃脱一般的。他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气,直捏得江光光的下巴一片绯红,这才松开了手。直接儿的将她抵到了墙壁上,唇就落了下去。
他的身上有很浓厚的烟味儿,冰冷的唇是带着酒味儿的。江光光几乎立即就要别开,程容简的眸光沉沉的,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承受着。
他是狠狠儿的,很快就有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江光光吃疼,要挣开,程容简却是紧紧的扣着她。
直到嘴里的血腥味儿变得咸咸的,他才松开了江光光,一手撑在墙上,眸光冷冷的看着她。
他的嘴角还沾有她的血迹。冷笑了一声,说:“这就受不了了?更受不了还在后边儿。我这儿,一向是物尽其用。”
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喉结微微的耸动着。呼出的带着酒味的气息就拂在了江光光的脸上。
他那张脸上冷得厉害,又带着隐隐的讥诮的。江光光还未反应过来,他就已扯下了领带,将江光光的手捆了起来。
江光光的脸色一变,立即就要逃。可她哪里是程容简的对手,马上就被程容简给拧了回来,大力的丢在了床上。
他俯身压了下去。附在她耳边冷冷的说:“不想吃苦头就配合点儿。”
江光光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几次来,身体就一僵。程容简微微的顿了顿,接着又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接受。”
他的声音阴恻恻的,一双眸子漆黑。江光光的心里一惊,那声卑鄙还没骂出口来,身上的衣服就已被程容简撕破。
走廊里是静悄悄的,知道程容简在,任由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程容简是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的,结束的时候已是天明。江光光的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他看也未看一眼。便走了出去。
江光光是在混混沌沌的疼痛中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她没有去看身上的伤,捡了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打开门出去的阿姨竟然是侯在外边儿的,大概是怕她逃走。
见着她,就恭恭敬敬的说:“您起来,厨房里早熬好了粥。”
江光光忽然就想起了程容简那句物尽其用的话来。她沉默着跟着阿姨下了楼。
粥是海鲜粥,配了小菜。江光光吃了一碗就放下了,刚站起来,阿姨就在一旁恭恭敬敬的说:“二爷说了,您不能出这屋子。”
她说着就朝着门口看了看,门口赫然是立着人的。这就是要将她软禁在这儿了。
江光光没吭声儿,直接上了楼。程容简还真是高看她了,要想将她软禁,哪用那么大费周章的。
江光光上了楼,进了房间就关上了门,靠着墙坐在地上闭上眼睛。
程容简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江光光从梦靥中刚惊醒过来,就对上了他那双漆黑的眼眸。
她的心里一惊,几乎是本能的就要挪开。程容简那双带着冷冽的眸子却又让她动弹不得,就那么僵直着身体躺着。
程容简看了她半响,嘴角忽然勾了勾,伸手就抬起了她的下巴,那么一字一句的说:“就那么喜欢那姓周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森森的寒意的。可不是,在沿河那么多年,都一直守身如玉的。
江光光不知道他怎么无头无脑的就提起了周来来,她也不去反抗,目光与程容简对视着,带着淡淡的讥讽的说:“二爷不是都已经查到了么?”
他的城府是深的可怕的。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和周来的关系的,也许是后来,更也许,就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既然将她放在了他的身边,又怎么可能不去查。
既然查不到东西,当然就只有让人跟着她,从她的身边查起。她太大意了,一开始就太大意,不然,也不会什么都没拿到,就先被察觉了。
在赌场察觉到那些人时,她还担心着现在看来,她是白担心了。以他的城府以及深谋远虑。沿河到今天的这地步,恐怕是早想到了的。也难怪,那天周来什么也找不到。
那天的他,是故意的在刁难羞辱他们。就算是所有人都去搜,最后肯定是无功而返的。
程容简冷冷的看着江光光,一双眸子里深深沉沉的。忽的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来,低低的说:“你是在故意挑衅么?”
他说着,伸手再自然不过的就握住了江光光的手腕。昨晚的疼痛仍是那么的鲜明,江光光咬紧了牙关,“二爷就只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