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
瀑布就在眼前,整体水流看起来非常夸张,乐米兰用道具进去看了一眼,确定里面是有路的:“虽然有路,但里面太黑了。”
乐米兰问时栀:“怪物对光敏感吗?”
时栀提醒过进去不能发出声音,但没说那玩意儿对光不敏感。
怕那玩意儿有趋光性,乐米兰打算问清楚,提前消除隐患。
“比起光,他对声音更敏感。”
乐米兰点点头,转身对几人道:“都一起走?还是要留两人在这守着?”
几人把视线投向时栀。
她抖了一下,“你们,都进去吧。”
心魔听到时栀这么说,气死了:“你疯了吧?你都这样了,是想憋死吗?”
时栀那对立起来的狐狸耳耷拉了下去,对着几人道:“我身体不适。”
“需要回宗族闭关。”
直觉一直告诉她,不能听从心魔的话。
“今天就先不陪你们进去了。”
时栀小声道:“你放我下来。”
季淮川把人放下来,但有一条胳膊还是搂着她的腰给她支撑。
铁哥皱眉:“你们就这样把她放走,万一之后我们需要献祭人命才能入画把画带回来,你们是打算投票选人吗?”
入画的条件苛刻,带着时栀是最好的选择。
一只胳膊拉了铁哥一下。
铁哥看向张鸣,“你觉得呢?”
张鸣:“……”
张鸣对铁哥这个没眼力的家伙很无语。
这里可是有四个男人用那种眼神盯着那只小狐狸,这大哥怎么这么缺心眼啊!
“我……”时栀也想帮他们把画取回来,但她的身体已经扛到了极限,光是看到季淮川那张脸在眼前晃,她就神志恍惚地想去亲他的嘴。
这一亲,她很难保证,季淮川不会和之前在画里见到的被狐妖吞噬的男人一样,变成一具被吸干的干尸。
注意到她纠结的表情,季淮川安慰:“不要勉强。你有拒绝的权利。”
时栀感觉这男人很沉稳,虽然冷冰冰的,但总会给她一种包容到极致的温柔。
就像是这样一个冷漠锋利的男人给她开了特权,在隐隐表达对她的不同和……喜欢。
这算是喜欢吗?
“你没有必须帮我们的义务。”
季淮川垂下眼。
“如果你答应强撑着跟我们进去,可以向我们索要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