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过虑了,并没有那么复杂。其实,皇上只需以我的驱蛊秘药沐浴七日后,再辅以……”
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
苏瓷的两只耳朵也全都竖起来了,她却不说了。
“雕檀公主,你倒是快说啊!”
雕檀面露难色,“我若是说了,希望苏姑娘不要介意,更不要对皇上心怀怨怼。”
苏瓷觉得她实在是太多虑了,她跟萧君楚不说情比金坚,但也不是别人随便几句话就能横生嫌隙的。
“能救寂夜,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更加不会有怨怼啊。”
“呵呵,那就好。”雕檀睫毛忽闪了一下,略略低头,“要为皇上驱蛊,除了七日药浴之外,还需辅以女子花开之夜的落红,以迫使蛊虫自行脱离,再及时以控盅捕捉。”
苏瓷:……
公主就是公主,说得这么委婉。
不过就是需要她的那个血嘛?
是真的吗?
这么变态……
她没吭声。
内心不情愿地挣扎了一下。
雕檀见她面露难色,心中舒爽:“此事事关重大,又必须握紧时机。我是看在与皇上最亲近的份上,才专门道与你听的,旁人此刻还并不知情的。包括皇上,他也不知道……”
苏瓷心里一阵感动,“我谢谢你啊。”
“所以,苏姑娘也暂且不要说与旁人,以免被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徒增变数。”
说罢,又看了玛瑙一眼。
苏瓷点点头,“我明白,玛瑙她不会说话,自然也不会告知别人。”
雕檀心中冷笑,见该说的,都已经说完,故作若无其事,起身道:
“啊,你看我,与苏姑娘聊得投机,都忘了你身上还有伤,这就不多做打扰了,告辞。苏姑娘好好休息。”
苏瓷心里乱,草草让玛瑙将人送出去,坐在床上,没再说话。
玛瑙也听明白了,回来后,坐在床边,使劲儿摇她手臂,让她打起精神来。
【姑娘,你千万不能让那个什么粑粑雕公主抢了先机,要上皇上,也是你先上啊!】
苏瓷心里好慌。
她怀疑,这个雕檀公主可能是萧君楚那个大坏蛋故意派来的。
师尊说了,大婚之前不能同房,而且要不定时检查她的守宫砂。